这是阴邪入体,阳气被耗损过分的征象,这小女孩当真凶戾得很,这么短的时候,竟然就把大叔的阳气折腾得差未几了。
我用双手抓着红线,抹了一层朱砂在上面,趁小女孩从空中跌落下来的时候,将红线狠狠投向树干,挂在上面的铜钱围着树干绕了两圈,立马紧紧缠绕在了上面,我胳膊上猛一发力,将红线绷紧。
眼看着小女孩的上半截身材已经靠近了昏倒不醒的大叔,我只好将手伸进怀里,摸出了几张黄符,连咒语都顾不上催动,就甩手扔了出去。
看来是不筹算善罢甘休了。
我正筹算跑向大叔那边,可刚一回身,脚下却蓦地一沉,小女孩的双腿踩在了我的脚后跟上,像下桩一样,将我的身材紧紧定在了原地,一股森冷的气味感化在我双腿上,仿佛下半身都冻僵了普通。
他嘴里还含着我的筷子,这一撞如果落实了,恐怕筷子就得从后脑勺穿出来了。
一边救人,一边斗鬼,压力实在太大了,可我又不能不管他,心中发狠,强行扭解缆体,将棺材钉插中下女孩的腹部,狠狠往下一压。
小女孩戾气太重,黄色的符纸是杀不了恶鬼的,起码也得是红色的,可惜我之前画的两张黑符已经送给疯道人留做记念了,不然处理这个恶鬼倒也并不费事。
“啊!”她脑门上被棺材钉重重地砸了一下,浑身冒出了比刚才更加浓烈的烟雾,刹时就爬上了四周的一颗大树。
对仁慈的幽灵要超度,凶暴的幽灵要杀,这是疯道人一贯对峙的原则,也是他对我的教诲,可惜这世上,仁慈的幽灵总比恶鬼要少很多,以是每个修道的人,手中都不免沾上鲜血。
相隔不到两米的时候,我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弹起来,棺材钉甩落,狠狠砸在了小女孩的头顶上。
王八蛋,看来这小女孩是非筹算弄死本身的生父不成啊!
呵呵,小爷连子母凶都斗过,还会怕你这点道行?
当那团青气蹿出大叔头顶的时候,他狰狞的神采顿时就规复了安静,白得就像糊了一层纸,连呼吸也变得极其微小。
我抓住铜钱,发明上面的阳气已经散掉了,铜钱也变得暗淡无关,不太小女孩一样不太好受,被铜钱砸中以后,又失手从树干上跌落下来。
我若无其事地摸了摸脑门,嘲笑道,“没想到我的脑袋这么硬吧?”
她大半张脸都垮掉了,暴露血糊糊的肉筋,歪倾斜斜地搭在脸上,脸上的皮肤大片大片地剥落,腐臭的玄色肉屑中,另有红色的虫子在爬来爬去。
疯道人教过我很过绝技,擒特长和铁头功是最让我对劲的,为了苦练这玩意,我头皮都磨掉了好几层,这头发还是上个月才刚长出来的。
几张黄符在空中飘着,主动朝着阴气最浓烈的方向飘去,很快就贴在了小女孩身上。
小女孩刚好坠落在了红线上,绷紧的红线切中了她的腰,直接将这个恶鬼一分为二,跌落在地上断成两截。
“咔擦”一声以后,小女孩的身材被我撞得暴跌出去,四肢在空中胡乱比划,一个翻身,又重新爬上了坟包。
我用另一只手把筷子飞速捡起来,胡乱塞进他嘴巴里,反手就解下了一带朱砂,点在中指上。
我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将大叔胳膊上的棺材钉拔了出来,刚下山就赶上这么短长的鬼,我必须尽力以赴。
我吓了一跳,只好松开他,今后一跳。躲开了大叔的扑咬。
与此同时,小女孩的上半身却在不断地颤抖着,那些贴上去的黄符,眼看着很快就要燃尽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红色符纸煞气太重,别说鬼,灵韵一旦散开,就算是我也一定能接受得住,我只想驱鬼,可不想连大叔的灵魂也一块震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