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磕得青肿的脑门,“这可难说,非命的鬼戾气都重,几个响头就想给他打发了,你想的也未免太天真了,他不敢去找害死本身的女鬼,只好把怨气都撒在你身上了。”
鬼压灯,不愧是非命的鬼,这么快戾气就就重到了这类程度。
我不想理睬这类家伙,和他在这里产生争论,只会影响我吃面的表情。
我推开大门,搬来一根凳子,坐在了门口,月色暗淡,天顶上盘桓着一大片乌云,将统统星光都讳饰住了,全部夜色中流暴露一片死寂,深沉而诡异。
分开警局,我先到四周的早餐店买吃的,找了根凳子坐下,屁股还没捂热乎,冷不防凳子却被人踹了一脚,一转头,顿时撞上了一对充满敌意的眼睛。
空中被我事前撒了一层灰,上面印着一个很浅的足迹,证明趁我去点蜡烛的时候,的确有甚么东西来过,将黄线全数都抱走了。
吃完了面,我便直接归去了,细猴不在家,不晓得又去那里厮混了,我也懒得理睬这小子,把院子关上,练了一会功。
细猴倒是睡得放心,我却必须替他守过这一夜,张康的幽灵不来还好,如果他真的筹算非害死细猴不成,我就让他再也走不。
“我倒是另有一个别例,不晓得你肯不肯?”我思来想去,既然临时没法措置那具尸身,就只能想个别例先按捺住他诈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