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又立着两根大石柱,跟内里的柱子长得一模一样,我跟大牙都吓了一跳,这不会是还没脱虎口,就又入了狼穴吧!
“鬼晓得呢,看模样,那东西也是被鬼兵吓跑了,妈的,临走还不忘黑了小爷一把!”
固然小时候陈腐头给我讲了很多希奇古怪的事儿,但当时候终归年小,权当故事听了,以后二十几年的社会主义教诲经历,实在从没想过会碰到这类环境,内心半点下落也没有,只得乞助的望着大牙。
“这是甚么玩意?”我悄悄叫苦,跟人斗多少还晓得些缺点,内里那些玩意也不晓得能不能被打死?
我手里的枪弹已经所剩无多了,打完这梭子,真就成了烧火棍!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刹时吓出了一身白毛汗,手上一软,枪都差点掉到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我的眼睛适应过来,就着内里飘忽的绿火,感受我们立品之处,竟像是一个回廊。
之前看古书,还总觉得这些记录,跟甚么撒豆成兵之类的,都是在扯淡,乱来部下卖力的,现在看来还他娘的真有这玩意儿?
惨白的骨头看起来一点光芒都没有,身上的皮肉都腐蚀光了,只靠一些玄色的筋膜连接着,通体包着一层灰色薄膜,牵涉着来回走动,形状诡异。
这事情一波接着一波,也不带让人略微歇息接收下,只感受心机接受底线一步步的被冲破。
从我这里看去,忽暗忽明的火光,从下往上,照着大牙跟那老头的脸,画面太美,我都有些不敢看!
我一颤抖,枪支吧嗒一声掉到了地上,耳朵里只听到咔嚓的轻响,不过却没有枪声响起!
这么没头没脑的冲了出去,甚么都看不清楚,我们也不敢深切,就势滚靠在门口两边的石壁上,听着相互的喘气声。
猫了半晌,我抽眼往外张望,内里跟着我们而来的绿火飘在空中,有些红色身形在此中闲逛着。
“妈的,干吗,我找火折子呢!”大牙看我枪口直冲着他,猛地吓了一跳,低声骂道,从包里取出火折子来,方才扑灭,俄然一声尖叫:“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