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老头也算是有缘份,相互照顾着吧,我想了想,将工兵铲摘下来递给他,好歹身边得有个防身的家伙什,告急时候,也不至于手无寸铁。
门洞前面黑乌乌的,灰尘尚未散尽,在烛光的覆盖下,活似鬼节的半夜,悄悄翻开的阳间入口,鬼气森森,阴雾伸展,像是背面藏着无数厉鬼!
棺盖是厚厚的整块石板,约莫有三十几公分厚度,动手沉重冰冷,我们三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终究撬了开来,“砰”的一声掀倒在地上。
妈的,这是要陷落的节拍?!
这长季子看了看,说没见过这类标记,跟他们不是一起的。
洞里的积灰还真是厚重,快赶得上四九城的雾霾了,面前尽是灰茫茫一片,好轻易散尽,勉强能见到内里动静,大牙端着蜡烛凑前一看,别说东西了,连根腿毛都没有!
我这才想起来,这家伙貌似真的就是空身人一个,啥都没带,还真是轻装上阵啊!
大牙这货也不管伤害与否,揣着枪往内里就走了归去,我跟陈歪嘴赶紧跟上,眼观四路,谨慎警戒着。
我跟大牙目光相接,三小我、三条道,此次打死都不敢再分开了。
故乡伙咕噜一口吞了半瓶水,舔了舔舌头,意犹未尽的问道:吴小哥,可另有吃的?
我内心一急,抬腿就往大牙屁股上踹去,“你丫的碰到哪儿了?害死人不偿命啊!”
我转头望了一眼,那根蜡烛竟然还在固执的燃烧着,只是起了稠密的灰尘,雾蒙蒙的,看得更不清楚。
“这提早的时候……也有点太久了吧?”我听得瞠目结舌的,板子都撬开了老半天,才听到霹雷隆的声响!
“慢着点,别噎死了!”看着老头狼吞虎咽的,眨眼间将我们的余粮给干掉了大半,给我心疼的,本来就筹办不敷,这下倒好,又多了一个败家的!
这黑灯瞎火的就敢一小我在地洞里乱闯,也不怕一头撞死!
一惊一乍,把我的谨慎肝吓得砰砰直跳,稳住举着蜡烛的手,看着一脸苦瓜相的大牙,急声问他到底如何了?
见这货一脸的热切,我也懒得理他,从包里取出最后一瓶水,刚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陈歪嘴一个快手抢了去。
说话间,空中的颤抖更加较着起来,墙面也有了“轰轰”的声响,有些小碎石已经滚落了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大牙却不断念,又号召着非要将别的一口石棺也翻开,仍然是空无一物!
这口棺倒是严丝合缝没有开过封,棺盖接缝处还用灰色膏土封上了,大牙捯饬了半天,才终究将撬棍插了出来。
前人没有明天这么多机器化的东西,大多是靠水流、或者流沙等天然力来制造构造,到了明天还能用,这本身就已经极其了不起了。
大牙甚是绝望,手里撬子狠狠的砸在石棺上,“咚”的一声闷响,正要开骂,俄然就听到“咔嚓”一声,闷闷的从地底下传来。
恐怕内里有甚么玩意,一翻开我就从速跳到一旁,发明那两货蹦得比我还远,真它妈的不亏是摸金世家后辈?!
石室本来无缺的三面墙壁,像是被硬生生扯成两瓣的牛肉,夹丝带片的,各开了一个门洞,都不是很大,仅仅够一人闪身而入。
如果是大穴的话,更有能够同时有几个风水眼,而仆人常常只选此中最为风华齐聚的眼,为了制止别的风水眼稀释,也会将其封住,官方说法分歧,有些叫封印,有些叫镇位。
陈歪嘴迫不及待的抢畴昔,塞了满满的一嘴,呜呜的说着,这不是跑路么,啥都没带!
这下连陈歪嘴都有些奇特,沉吟着说三才棺是镇位的,如何会没有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