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歪嘴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我和大牙一起,出了林子,拐来拐去的,在公园渣滓筒里,翻出一些破布条,将身上的血衣给撕了。
哥们虽说不是那好色之徒,好歹也是个爷们,那里能让美女就这么强吻不是?
这货满脑筋异化不清,我也没力量跟他再说,清算着从速走人吧。
在梦里,思路像奔腾的江水,一发不成清算,很多涓涓细流都渐渐的堆积起来……
饥肠辘辘,几碗泡面下肚,陈歪嘴跟大牙各自冲刷了一番,找了几件我的衣服一穿,就走了,大牙说先把东西放我这里,等天亮了他再开车过来弄走。
我刚伸开嘴,筹办反客为主,俄然脑海中一道灵光闪现,不对啊,这舌头如何湿冷湿冷的?
慌乱中,我挣扎起来,却发明满身像是被冰冻一样没法转动,不由得大骇,瞧这架式,该不会是要吸干哥们精血,再借尸还魂吧?
我顿时有些石化了,不是我不明白,实在是这天下窜改太快,哥们至心还没心机筹办呢!
“走啦走啦!”陈歪嘴挣扎着爬起来,严峻兮兮的四周张望着,全然没有半点老江湖的淡定样,估计是前次坐监给他留下了心机暗影。
潮湿的舌头在我的脸上微微舔动着,酥麻的感受让我甚是享用。
再将那些碎布胡乱裹了一身,假装成流浪汉,还真别说,他们这一老一少,天然大衣哥范,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三人裹在一起,跟丐帮兄弟似的。
战战兢兢的一起,终究摸回到我的住处。得亏我这儿离得近,如果到潘故里大牙那店,可就要了老命了!
现在身心俱疲,只盼着早点回家洗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一觉!
陈歪嘴说照着道上的端方,都交给大牙去脱手,转头再按分子分钱。
“嗯。”我见她笑得有些勉强,一时候也不晓得该说甚么。
这让我一时有些脸红耳赤的,小兄弟不仗义啊,关头时候,这不是让我难堪么?
要说看古玩,多少我也懂点,不过对他们行内那些门道,我算是半个睁眼瞎,便任由他们去筹议,九死平生总算也是弄了这么些东西,转头能卖多少就多少吧,也好还些我欠下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