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还在地铁上房祖贤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师叔已经帮他把降头处理了,大抵明天就能返来。师叔有东西让他带给我,叫我少安毋躁。我倒不急不躁,归君子是获咎了,几个喇嘛在成都也翻不起甚么大浪,而我也没考虑去藏区观光,底子就不消担忧对方无能出甚么事儿来。
“哦?看来中间也是里手?我有眼不识泰山,抱愧了。”喇嘛嘴里说着抱愧,语气里却充满了鄙弃,“既然你能看出是降头术,想必也有才气处理这事。不过,我既然在病院里了,总不能让他这么平安然安不是?”
“你不担忧你的伴计吗?”喇嘛嘲笑着看着我,因为是单人病房,他并不担忧本身的奥妙被别人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