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他们的宅兆,安排他们灵牌的处所,别的一个就是他们身亡的处所,这三个处所,对于死去的人有着特别的意义,也只要在这三个处所烧纸,地下的人才气够收到我们烧给他们的纸钱。
老玄又接着说道:“亏你还是我老玄的门徒,今后能不能别再问这些弱智的题目。你真觉得拿印刷机在纸上印上点颜料,那就真的变成钱了吗?你小子能不能不要那么封建科学好不好!”
从物理学上来讲,那三百万现钞已经被火烧毁,成为了一堆灰烬。
想要从死人手里要钱,这当然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必必要有呼应的东西互换,能够让那阴魂对劲,他才会把钱还返来。
我赶快上去帮手,把那一捆一捆的黄表不断地往西屋里搬。
我们每逢腐败或者是亲朋祭日的时候,都会到坟头上去烧纸,大师应当向来没有见过有人随便找个处所就去烧纸的吧。
我一想,这倒是真的。
老玄听到这话,不由一怔,低声骂了句,“这个马一眼,真他娘的……”
从死人的手里要钱,这就是所谓的“搬阴财”!
开甚么打趣,这满满一屋子的黄表纸,全数都要盖上五福阴寿金财印,这不是要性命吗!
即便是如许否定的答复,已经是让我震惊不已。
二非常钟后,一卡车的黄表纸这才搬完,那一大堆的黄表纸就像是一座小山一样,占有了大半个房间。
老玄畴昔跟阿谁卡车师父结了账,然后又跟他安排了一些甚么,然后才让他分开。
老玄有一个端方,就是陌生人是不让进院子的。
老玄接着说道:“这两天恐怕你要跟着我受累了,这些黄表纸还都没有盖印,还都是不值钱的。这两天,我们要把这里统统的黄表纸全数都盖上‘五福阴寿金财印’,只要如许这些黄表纸才气真正变成阴钱在地府畅通。”
那天回到家中以后,老玄只不过是歇息了不到半个小时,说是让我把西面的一个屋子清算出来,把阿谁屋子里统统的东西都搬出来搬空。
我也在心中暗骂这个金老板真的是想钱想疯了,他祖母的,你觉得这是在变把戏啊,烧掉的钱还能再变返来,恐怕这个连大卫科波菲尔都素手无策吧!
一向到下午的时候,我才听到门口传来了老玄的拍门声。
如果那三百万纸币是在其他的处所烧的,那也就只能如许了,不过金老板的这三百万倒是烧在公墓里坟头前,这可就要另当别论了。
我很猎奇,作为一个阴魂,究竟需求甚么样的东西才气够让他对劲,能够心甘甘心肠把钱交出来。
只不过,这一次的买卖是真真正正地跟死人做!
莫非说多年之前在老玄的身上曾经生过甚么不为人知的大事吗?
这时,老玄对金老板说道:“你说的没错,早些时候老头子我是有些小小的名声,也有过一些成绩,不过,你说的这类事情我真的办不到,你还是另请高超吧!”
老玄明显没有想到金老板对于本身的身份已经摸得如此透辟,他听完这话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像是在沉思熟虑着甚么。
劈面的金老板看老玄半天没有反应,就晓得他已经戳到了老玄的软肋,显得非常对劲。“看来我在北京的那些朋友们说的没错,您老还真不是普通人!我也不想跟您伤了和蔼,您最好能够遵循我说的做,要不然……”
金老板仿佛也没想到老玄会承诺得这么干脆,镇静地说道:“痛快!不愧是阴阳商的泰斗,公然大气!你放心,这三天我包管不会动马先生一根毫毛,但愿三天后你能够把三百万给我带返来,要不然,我可就不敢包管你们还能不能再见到你们的这位瞎子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