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堂这是在干吗?你看出来没?”我问。
“杨福生说这是他老伴崔连荣的坟,但我们挖开以后,他又说内里那大红棺材不是当时埋的那口。我们模糊看到,大红棺材下仿佛压着一口棺材,疑似是崔连荣的。因为弄不动那大红棺材,加上我们没敢开棺,以是内里到底是甚么玩意儿,并不能肯定。”我把环境大抵说了一遍。
“现在还定不了,三天后给你答案。”易八说。
“此次还需求点香烛,烧纸钱吗?”杨福生问。
“越是古怪,就越是凶恶。”易八顿了顿,道:“陆堂是有真本领的人,他都如此谨慎,说三日以后再给我们准信,便足以申明,大红棺材内里的那东西,等闲是碰不得的。”
“这香味本就很淡,你又只是用手指头沾了那么一丁点儿土,天然不轻易闻到啊!”我把手里捏着的这一大把土伸到了陆堂鼻子前,说:“闻闻这个。”
陆堂在敲的时候,行动很轻,并且他的手指头,另有些窜改。对于赶尸这门技艺,我是一点儿都不懂的。
“你之前不是看出,这坟里埋的应当是个年青女人吗?既然是女人,还是年青的,会不会是她身上的香水味甚么的啊?毕竟女人都是喜好喷香水甚么的嘛!”我俄然想到了这个,是以便说了出来。
“但愿陆堂能谈下来。”易八说。
“行!”易八点了下头,说:“我们是现在就去,还是再筹办筹办?”
“从他敲棺材盖的时候,那指诀的窜改来看,应当是在跟大红棺材内里躺着的那位在做相同。”易八顿了顿,说:“我们今晚来这里,只是要给崔连荣迁坟,并不是要对大红棺材内里躺着的那位做甚么。要用相同的体例能处理,相互相安无事,那是最好的。”
赶尸人也是发源于道家的,易八那家伙看得津津有味的,可见他应当对此有些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