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闻过这味道啊?”孔老夫问我。
白梦婷皱了下眉头,说了声晓得了,然后便开着她的Z4走了。
“他那烧鸡公的本领,就是在我这儿学的。不过你师父学艺不精,烧得只能算拼集,勉强能下肚。”
见易八如此自发,孔老夫就没管我们了,锅里烧着的那锅野鸡,他可得盯着。
我们到的时候,恰好是傍晚,小茅房的那根小烟囱,正在往外冒青烟。
这个建议不错,封阳县的卤鹅,那是出了名的好吃。我和易八一起去买了只卤鹅,又买了点儿猪耳朵、猪尾巴、小肚甚么的,最后去弄了两瓶老白干。
这年初,吃野味的人是越来越多,野鸡却越来越少,要想弄这么一只,可不轻易。要一会儿烧糊了,那可就太华侈了。
“如果她不肯意脱手呢?”我问。
师父的烧鸡公做得,那但是一绝,这烧野鸡,天然更是绝上加绝啊!自从师父走了以后,我再也没吃到过那么好吃的烧鸡公了。
“你如何不跟他一起洗啊?”白梦婷这话问得,真是让人无语。
宋惜用手挠了挠脑袋,皱起了眉头,暴露了一脸的迷惑,问:“你能不能看出来,我家这官司,到底是从那里惹来的?”
“我又没龙阳之好。”我说。
易八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端庄。不过在看到他安然返来以后,我那颗本来不结壮的心,多少变得比之前要结壮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