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师徒,当年你师父第一次吃的时候,也是说的这话。就是吃了那一次以后,他死缠烂打地求着我,让我教了他这道菜。”
在吃的方面如此讲究,如此会吃,也不晓得孔老夫之前,到底是个甚么身份?普通来讲,没钱没职位,是没资格讲究吃的。
“差未几了。”孔老夫说。
一听到能够起锅了,易八从速就翻开了碗柜,从内里拿了一个瓷盆出来。
我师父那技术,竟然只是勉强能下肚?孔老夫这牛吹得,是不是有些太大了啊?
“白夫子不是让你去请人吗?那人没能请来?”孔老夫看向了易八,问他。
看相看相,要先看到了,才气相。这看都没看到,如何相啊?在来到这小茅房之前,我都没看到孔老夫,要平空就能算出他家有好吃的。这程度,别说我师父了,就连我师父的师父,恐怕都得在我之下。
月光之下,院子里放着一个小炉子,那沙锅装着的野鸡肉,就放在炉子上。
“你归正都住在这里,离得近嘛!我师叔说了,以你孔老夫的本领,搞定这件小事,那是悄悄松松的。”易八在那边吹嘘起了孔老夫。
“孔老夫说,这野鸡肉在沙锅里焖几个小时以后,味道更鲜美。你从速过来,我们尝尝。”易八不但帮我摆好了板凳,还把碗筷给我递了过来。
“客人都没动筷子,仆人哪能先动啊?”孔老夫此人,端方还真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