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们去白家阴宅看看,他们请了个阴阳师。那阴阳师如果能搞定,就没我们的事儿;如果搞不定,我们再上。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白跑的,他们事前给了五百块,算是跑盘费。如果到时候需求你脱手,代价再谈。”我把那五张百元大钞摸了出来,递给了易八。
“你说的那些,都是小端方,我这个不一样,如果违了,会引来杀身之祸。”我说。
“那你措置阴事到底行不可啊?”我反问了易八一句。
“你如何这么不自傲啊?怪不得大半年没买卖?”易八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财帛乃身外之物,有就用,没有就不消,完整没需求看得那么紧嘛!你我都是凭本领用饭的人,以你我的本领,就算是没钱的时候,随随便便出动手,也够活好些天了啊!”
这是硬工夫,羽士都是需求练硬工夫的,从易八方才起床的那一下子来看,他应当是有两把刷子的。
“500块,一人一半,那不就是二百五吗?这不好听。”我抽了两张出来,把剩下的三张递了畴昔,说:“你拿三百,我拿两百。”
前次路过的时候,安清观的大门只是有点儿破,现在那大门的门板,竟然都已经掉到地上了。我这都不消进门,就能看清门里的环境。
“怪不得保安不让你进门。”白梦婷说了我一句,拿过了她的钱包,大风雅方地从内里抽了五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了我。
“说好了一人一半的,如何能全给我呢?”易八没接我递畴昔的钱。
“下山已经好几个月了,师姐、师兄的消息,那是一点儿都没有。道家讲究个缘分,强求是求不来的。赶上你,也是缘分。你看相,我措置阴事,我们相互合作,把封阳县的买卖全都给它把持了,还用愁没钱花吗?”易八说。
封阳县的腊猪蹄,用来炖海带,那是出了名的好吃。光是想想,都让我流口水。固然每天都在县城里,但因为囊中羞怯,我可有两三个月没吃海带炖腊猪蹄了。
“你不懂!”我白了易八一眼,没做解释。
“之前没有,不过这一次,违了。”我说。
“看相是窥天机,天机窜改无常,看走眼是常有的事。”我解释了这么一句。
“你这话是个甚么意义啊?”我问。
国际花圃到安清观,有两三千米远,打车也就是个起步价。刚从白梦婷那边拿了500块,我要不要打车啊?在踌躇了那么几秒钟以后,我还是决定省着点儿,毕竟打一次车,都能够买好几斤米,起码能够够我吃上三四天了。
“甚么叫借我吉言,我是看相看出来的。”我无语了。
“你早晨去心生阁接我们吗?”想到白梦婷那Z4是单排座的,只能坐两小我,我便问了她这么一句。
有段时候,我都想在心生阁摆两个货架开小卖部了,不过怕师父从棺材板里跳出来打我,以是才作了罢。
“易八!”
“莫非是因为端方?”易八仿佛一眼就把我给看破了。
用饭的时候,易八问我,白家那事到底是个甚么环境。对于阴事,我懂的也不太多,是以只是跟易八简朴的讲了一下,能够是有人做了五煞之局。
“不是有出租车吗?为甚么坐这破三轮啊?”易八问。
易八有些绝望地看向了我,然后说道:“师父跟我说,山下的能人异士多的是,让我低调一些。五煞之局就一个小儿科的玩意儿,你说他们请的那阴阳师很驰名誉,还很有本领,岂不是悄悄松松就能搞定了?以是我们今晚去白家阴宅,多数都是白跑一趟。不过跑一趟有五百块,够我们吃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