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毒中之王斗嬴后,皮肤的色彩就会变浅,变成金黄,形似蚕宝宝,是以得名金蚕蛊。
博二叔给花花治好了蛊以后,并没有立即分开,而是搬了一根长板凳去门前坐着,似在等着甚么人。
她低下头,抬起眼皮子,邪气地笑了起来,指着我:“你的脸……”
“这是甚么?”
她点了点头。
“现在放出来呢?”
她看向我,我反瞪归去:“看甚么看,你下的蛊,差点害死我们,我烧你如何啦?你自作自受!”
奕倚在门框处,冷冷一笑:“别念了,你的那套对我没用。”
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竟能亲目睹到金蚕蛊!
不管是不是曲解,她始终是个养蛊的鬼师,我这么做,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此后,她的脸会留下伤疤,变得脸孔可爱,人们等闲不敢靠近,她便少了些害人的机遇。
不能让她这么放掉,万一偷蛊的人是莽子呢?他岂不是要暴毙而亡?
苗婆把领口的衣服翻开,内里的皮肤一片红肿,还起了两个水泡:“我做的孽,也获得了报应,求您放过我吧!”
哟呵,我感觉我脾气就挺臭的,没想到还遇见了一个更拽的。
奕见我们火药味很浓,沉着地说到:“你来,是想我们拔了钉子吧!”
“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搞清楚了!”然后我对钉子内的衣服残渣放火,火焰飘过,她的身上冒起了浓烟,一股烤肉味飘来,我闻到那味儿,想着是人肉的味道,差点没吐在当场。
我和莽子屏住呼吸,总感觉将有好戏上场,一个是赶尸的博家,一个是苗族的鬼师,阴行熟行对上奥秘蛊婆,最起码也得掀了房顶吧!
她已经被我烧得不成人形,这辈子,这脸已经废了,比及伤口结痂、愈合,也够她痛一阵子了。
“我放过你,你放过偷蛊的人,行吗?”
他走进屋里,一根、一根拔下了钉子,拔完以后,那苗婆泄了一口气,转头慢悠悠地朝着密林的方向走去,四周看热烈的人,没人敢靠近她,当她走过我跟前时,我还憋了气,恐怕她呼出的气里都带着虫子。
她看我识货,眸子亮了起来:“没错。”
我和莽子,另有一些邻居大娘、小媳妇们凑在门外看热烈,不过十几分钟,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女人和奕一起看向我。
统统的人,嗖的一声,全都散开了,只留博二叔正对着老婆婆。
她口齿不清地说:“有人偷了我的蛊。”
她揭开盖子,坛子里爬出一只金黄的蚕虫,看着晶莹剔透的,可越美的东西实则却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