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两步,三步……当迈出第七步,我老舅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工致在供桌上夹起一张纸符,轻喝一声:“七星步成,三茅道君,吃紧如律令,开!”同时两指间的符纸自燃成灰。
就在我爸我妈内心都充满了猎奇的时候,内里再次传来奇特的声音,像是两个锅铲子相互敲打一样的金属声音,收回乒乒乓乓的声音,
如果普通行走阴阳的人用饭桌当供桌开法坛,别说有法坛的结果了,不被天上打雷劈就已经万幸了,这但是大不敬,就如西纪行中凤仙郡郡侯两口儿吵架打翻了供桌,让狗吃了贡品,导致玉帝大怒降罪,导致三年不下雨,可见一斑。但是我老舅明显不是浅显的人,有着别人不晓得的瞒天之法。
那声音一声快过一声,过了有将近一个小时,而我老舅的鼻尖上垂垂的沁出一层细汗,掐着法诀的双手也微微轻颤不止。
我老舅也随口同我爸妈说了说怨婴的由来,说来简朴,就是那些不普通灭亡的婴儿怨气不散构成的,特别是那些上辈子做了大孽,刀山油锅下了几百遍才得来投胎成人机遇的婴儿,不普通灭亡后,怨气极大,几近必成怨婴,而不普通灭亡体例最遍及的就是野生流产,也就是打胎。
如果说我爸我妈刚才都不晓得刚才我老舅在干啥,但是现在晓得了,是在用那四个纸人帮着打斗,但是纸人如何能够打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