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说六婆你救救我,现在也只要你能够救得了我了,你如果救了我,我必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给你做牛做马。
刚进门,我浑身猛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面前的一幕使我满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站在门外,两个重重的黑眼圈挂在脸上,胡子啦渣,神采蕉萃了很多,看模样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十岁。
“呃......”赖疤头被呛得脸都绿了,可又不敢和奶奶大声呼喊,只能腆着脸问:“六婆你不是说没事了吗?那现在...”
等赖疤头把那晚黑米埋起来今后,奶奶扑灭了一捧香对着阿谁小土包拜了拜,把香插进土里。
奶奶看了那碗黑米好久,甚么也没说,我和赖疤头站在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我看了一眼奶奶,发明她脸上闪过一丝无法和悲惨。
赖疤头又“扑通”一声跪下,说现在该如何办。
等我做完这统统的时候,奶奶手一挥,说没事了,大伙先归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