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人说的一样,赵平叔被倒吊在房梁上,喉间被豁开一个大口儿,地上满是他的血,赵平叔眼睛瞪得大大的,因为流干了血,整小我当时面白如纸,在那正对着院子的墙壁上,还被人写了两个血淋淋的大字――偿命!
我干干地一咧嘴。
比及我展开眼睛,发觉本身已经躺在了炕头上,歪过甚,发明右手腕上还系上了一根红色线绳。
“阿谁扎纸人的老头,他说我丢了不该丢的东西,指的那该不会就是这个吧?”
爷爷苦着脸坐在我中间,奶奶则是在一个劲地念叨着:“小默他娘已经没了,他爹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现在小默他哥也出了事情,你说他如果再出点甚么事,那我们家还过不过了?我还活不活了?”
爷爷赶紧开口要解释一下,村长却摆了两动手,抢先一步安抚起爷爷来。
话音落下,爷爷也有些自责道:“他是我的把兄弟,这事情我一向感觉挺对不住他的,何况他又对我们家一向很照顾,但当时真的是情非得已!”
村长不晓得是甚么时候出去的,当时他的神采有些不太都雅,或许是刚才爷爷说的话被他给听了去,内心有甚么设法,现在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
“魂都被勾跑了,这还不叫甚么大事?”奶奶急了眼,顿时也冲着爷爷瞪着眼睛喊,“这要不算大事,那你说说,甚么才算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