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木杖仿佛很有分量,也够健壮,刚才铜锏都没能一下子砸断。
“李组长,我们倒是不累,先说说这里的环境吧。”
疏导了野鸡脖子一会儿,我直接动刀子,开膛破肚挖它蛇胆。
我先用小刀把霍无疾杀死的那条野鸡冠子给剖开,挖了蛇胆和毒腺塞进羊皮酒囊里头,接着去清算还没死的那条大号野鸡冠子。
霍无疾冲动得语无伦次。
“该你不利,遇见我们了。一会儿别惊骇,头晕是普通的,深呼吸……”
这一死一伤的两只山魈,个头都在一米摆布,绝对属于山魈群中的大块头,不晓得活了多少年初,已经成精了。
“这是一根雷击木!”
可这东西并不是越罕见就越牛笔,也得看在谁手里拿着。
“野鸡冠子的蛇胆和蛇毒都是好东西,恰好我带了点高粱酒,剜了蛇胆泡酒。”
也是因为那股浩然正气的存在,雷击木固然形状千奇百怪,却非常轻易辨认。
二师父留给我的那一箱子宝贝里头,就有一把通体焦黑的雷击桃木剑。
“这破木头有甚么都雅的,能车珠子?”
阴阳行者一脉并没无益用雷击木的法门,雷击木在我手里阐扬的感化比一根烧火棍也强不了多少。
用山魈的破衣服擦洁净刀子,一昂首,霍无疾正拿着山魈的那根木桩摆布打量。
“不成能吧,雷击木我会看不出来?”
“巽位借风!”
一股无形的气机强行灌入体内,在四肢百骸中游走,刹时遍及满身。
因为对于山魈和野鸡冠子华侈了些时候,我们到这里比估计的晚了一些。
此时我和山魈之间的间隔太近,偷袭又来得太俄然,已经来不及躲闪。
一只挨了我一锏一掌,已经咽气。另一只被我踹了一脚,胸口凸起嘴里吐血,却还能转动。
我还抓着它的尾巴晃了晃,骨质的空腔干巴巴硬邦邦的,像个铃铛,收回一阵阵刺耳刺耳的杂音,仿佛很多道声音堆叠在了一起。
蛇尾颤抖时,断断续续的飘出几句话。
雷电是六合间至阳至刚的存在,雷击木包含着来自于雷电的浩然正气,略加砥砺就是上乘的法器,阴邪之物闻之丧胆。
千钧一发之际,我催动了捏在指间的承谒兵甲符箓!
“走吧,持续赶路。”
“……”
俄然间,山魈下半身的衣服“嗤啦”扯破开,探出一双毛茸茸的爪子,抓着两把刀子刺向我胸口!
“你要感觉好你就留着,快赶路吧。”
“这类毒蛇俗名野鸡冠子,跟响尾蛇是远亲,尾巴上有个骨质空腔,能通过颤抖来仿照各种飞禽走兽的声音,以此诱捕猎物或者震慑天敌,也能仿照人的说话声。野鸡冠子身怀剧毒,生性奸刁,抨击心重,还能学人说话,四周一带的山里人感觉这东西邪性不能获咎,才管它们叫游山老爷,进山前还专门祭拜,以免被它们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