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内里笔墨和图解相连络,报告的都是如何不择手腕攻敌之短,全都是下九流的阴损招式。
我还掰了两下尝尝,以我的全数力量,能勉强让剑尖和剑柄碰到一起,却不会产生涓滴的断裂,松开手顿时规复原样。
“风哥,我是俗家弟子,不忌口,我也想吃烤全羊。”
绳枪顾名思义,就是一根绳索上连着铁枪头,它和流星锤一样,通太高速扭转增加快度和力量,再依托肩颈膝肘等身材部位作为支点节制进犯方向。
罗三川把短刀递给了我。
这个青铜灯一看就是很丰年初的古物,大要绿锈班驳,比鸡蛋略大一些,是一个八角灯笼的古朴外型,约莫七八斤重,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但是黄巾标兵毕竟就是一张小小的纸片,杀伤力有限。要想做出窜改,还得从材质高低手。
我练过几年的流星锤,青铜灯的大小、重量,恰好顺手。
这老东西用心良苦,倒是真让我有点打动了。
并且,剑柄、护手、另有剑身上的几个奇特弧度也不是装潢,有了那几个弧度,雷击木剑拿在手里更加顺手,能轻松完成很多高难度的剑招。
“这是给你的。”
这根不化骨颠末简朴的打磨,表面成了一个微带弧度的刀刃形状,刀身部分二十多公分长,残剩的十公分长度和雷击木的刀柄嵌套在了一起,刀柄上篆刻了很多米粒大小的经文。
翻了半天,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一本牛皮纸的旧书,书名很简练的三个字:杀人技!
今后用青铜灯,就是当个兵器来用的。
看着棺材钉和青铜灯,我俄然想到,师父能够早就推测我会接二师父的衣钵了。
而棺材钉和青铜灯的用法,和绳枪、流星锤高度类似。
我从床下的箱子里取出一个紫檀木盒。
“把那东西也拿出来吧。”
嗯——我仿佛能够?
就算我不肯意接,学了这些东西对我也是只要好处没有坏处。
“这是那根雷击阴沉木做的?”
师父先给我打下了踏实的根本,只要我情愿接过二师父的传承,随时都能够上手。
想来那位作者也是要脸的,他写下这本书,并没有署名。
现在又多了一样,不化骨短刀。
真正的流星锤属于暗器,也就拳头大小,六七斤的重量,并不像影视剧里的道具那样,一个流星锤比人脑袋都大。那足足有上百斤的重量,谁特么能抡得动?
拿在手里晃晃,内里仿佛还装着甚么液体。
我深思,这本书的确就是给我量身定制的。
“别看这骨刀不锋利,它不是用来捅人的,最牛笔的处地点于它能够接收鬼祟的阴气。哪怕是红衣厉鬼被这骨刀捅一下子,伤口也没法愈合,阴气哗哗往外漏,就跟人失血过量一个事理……”
叨咕了半个多小时,罗三川又给我们揭示了他的第三件作品,是一串雷击木的佛珠,每颗佛珠比黄豆粒大不了多少。
阴沉木的密度比平常木料大很多,能沉水,受雷击以后却变得轻了很多,比木质疏松的梧桐木还要轻很多。
抛开无耻不无耻,留下这本书的作者绝对是一名登峰造极的武学高人,对技击研讨得非常透辟,不然也总结不出这么多的阴招来。
把剑递给霍无疾,我由衷赞叹了一句。
只看了前几页,这本书就让我爱不释手了。
曾经有一段时候,师父让我练绳枪和流星锤,但是以后这两样软兵器我并没有效过。
而灵宝道观仰仗这一手御剑飞翔的本事,但是持续多年稳坐玄门宗派前三甲的位子。
到了院子里,树下的小桌上,放着一把黑漆漆的怪形长剑,另有一把一样黑漆漆的短刀。
“霍哥带返来的那根雷击阴沉木,大部分都是废料,能用的部分做了一把剑一把骨刀,残剩的边角料我做了这串佛珠。恰好做出来一百零八颗罗汉珠,的确就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