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工夫高深莫测威风八面罕逢敌手,要挨他一剑,搭上针破感冒也不值当的是不是?
顿时我就有了底气,桶口朝外又是一通甩,霍无疾狼狈的躲闪,离我越来越远。
可老话说得好,工夫再高,也怕菜刀啊。
一剑接一剑劈在铁桶上,条条纵横交叉的划痕刺穿了铁皮,火星四溅,招招狠辣。
“那小子,你过来呀!”
我悄悄问师父:“我们要不要也自报家门,化解一下曲解?”
要不是戴着腕表,刚才那招真会让我吃个大亏,皮开肉绽不说,恐怕连骨头都得暴露来。
劈面两人在离我们十几米的处所站住,那老者又开了口。
我甩着铁桶持续追击霍无疾,没成想手心一滑,铁桶嗖一下子脱手而出,飞的老远了。
我赤手空拳没法硬接,只能一面逃一面从地上寻觅能当兵器的东西。
瘦的阿谁一米八几身姿矗立,个头年纪都跟我相仿,面庞冷峻,神情有点木讷。
倒是贴身藏了根快意金箍棒,可那玩意儿也没法用在这类场合啊。
“那你过来让我瞧瞧,你有没有让我死的本领。”
两人应当是师徒干系,都穿戴一身褐色道袍,手里提着半米多长的短剑,外型古朴陈腐。
“你如何能够没事,如何能够!”
袖口被完整的割下来一截。
钢带上,一圈深切的划痕触目惊心。
霍无疾手掌一翻,短剑脱手,剑刃绕着我手腕快速转了一圈,又回到他的手里。
“降魔道鲁湛奎、霍无疾在此,你们是哪来的傍门左道,竟敢豢养土狛这类邪物?”
正揣摩着,劈面走过来一胖一瘦两道身影。
“哈哈哈,只会耍肮脏手腕的小贼,我看你还能如何办!”
我一听师父这口气,也很惊奇,这俩降魔道的天师,竟然是好人?
只要能让我占一个先手,就算他手持利器也会被我压着打。
甩出剑鞘以后,小羽士霍无疾紧随厥后冲了上来,挥剑直劈。
我苦着脸喊道。
“叮”的一声,剑鞘撞在我身后的大石头上,火星四溅,留下一个茶碗口大小的凹坑。
下认识的一偏头,那黑影擦着我脸皮掠过,那刹时我也看清了,本来是一把剑鞘。
可这里除了石头甚么也没有。
胖的是个五十岁出头的秃顶男人,一脸络腮胡,人高马大鼻直口阔,大眸子子锃亮,让我一下子想到了水浒传里的鲁智深。
但是,甚么人吃饱了撑的会来蛤蟆山?
刚才差点就承诺了,幸亏我天朝气灵反应快啊。
我没有再给霍无疾更多反应的机遇,手上持续用力,把他胳膊拧到身后,夺了他的短剑。
……
我没有戴腕表的风俗,明天只能说赶巧了。
霍无疾的招式大开大合,凌厉不足但灵动不敷,阐扬起来有些古板。
这小子是真他妈下死手啊!
“铿!”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腕,断掉的袖口脱落,暴露一只腕表。
刚拿起铁桶,猛追不舍的霍无疾就到了我面前,手中短剑挥的目炫撩连,一套丝滑小连招朝我号召了过来。
有人来蛤蟆山打伤了土狛,土狛逃命时撞上祥云婶子她们,被当作抢食的野狗,这两天兜兜转转,又回死人沟藏了起来。
我就不信了,工夫高深莫测威风八面罕逢敌手的本大爷,还整不了戋戋白手入白刃!
跟着一阵热血上脑,我内心头发狠,攥紧拳头迎了上去。
“好……嗯——甚么?老的交给我!?师父,田忌跑马也没你这么玩儿的,如果把我搭出来,今后连给你拔坟头草的人都没有!”
“少在这儿装蒜,老子可不信你们认不得这死人沟内里的蟾宫望月阵法,更不信你们看不出这土狛的感化。也别拿降魔道来忽悠老子,降魔道里也一定都是甚么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