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哪儿是哪儿!”茅道长道。
太阳高升,金光普照,暑热的气候,周边的树木都热得耷拉着脑袋。
阴生不敢随便乱费钱,本想随便在中间的驿站找两间客房歇息,趁便练习一下茅道长教给他的神通,然后等茅道长返来。
阴生听他们辩论,也不插话,等他们不吵了才道:“茅道长,我们下一站是那里?”
他呷了口茶,等了大半天,肚子“咕咕”叫了一阵,等得不耐烦,便下了楼去。
“为今之计,只要报官!”茅道长道,“固然我也不信赖那些赃官贪吏,但是不能把统统的官都当作赃官贪吏吧,他既然犯了法,就必须交给阳间的官吏措置!”
茅道长径直走到一把太师椅中间,坐下,“你是吕文才?”
吕文才听到茅道长叫韩秀英的名字,不觉心中一动,“你叫她甚么?”
茅道长心中微怒,“好你个吕文才,公然是刁钻!害死本身的嫡妻不但不知改过,还想诬告别人,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本来是江老伯,长辈阴生,不知老伯有何见教?”阴生语气非常客气谦逊。
俄然内里来了一群男仆,一个领头的道:“老爷,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