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拿母皇来压寡人!”我微微抬头盯着面前这个我熟谙了十六年的人,他自我出世时就伴在我的摆布,名为母皇为我培养的家臣,好帮手我坐稳这大青江山,实际上,不过是她留下来监督我一举一动的暗眼。
“琅齐公子,你在看甚么?”
“你皇兄是你皇兄,你是你,不一样的。”我打断他的话,内心不晓得为甚么,就是不大甘心他和能威胁到青国的荆国扯上哪怕一丁点的干系。
良栖立在我面前,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看起来仿佛真是为我操碎了心。
“你是特工能图个甚么?要真是害寡人的人,就不会在第一次相见时那么等闲的分开了。”我接过他的打趣话,两人都扬起会心的笑。
我一字一顿,扳开他拉着我的手,回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当时还当陛下是甚么小宫女,还想着给拐跑了成一段嘉话。”
不顾身先人受伤的目光,我狠狠地丢下如许一句话,大步分开了长廊。
但是这事,谁能说的清呢?毕竟,他是荆国皇室血脉。
“陛下!你说的这是甚么浑话!甚么蓝朵、蓝花的。”良栖还是不依不饶,拉着我不肯放开。
说不惭愧是假的,本来想着可下了早朝就去给那人道歉,可良栖却赶上来拦住我来路。
“陛下如何过来了?”
“那叫甚么?”安琅齐都雅的眉眼上挑,提起桌上的茶壶替我倒上一杯茶。
“陛下!”我的话音刚落地,便引发了地上一干臣子的发急,特别是良栖,他错愕的抬开端,看着我,“陛下,这话可不能胡说啊!”
不是。母皇、良栖、那些大臣、宫人,没有一个是为我着想的。
“这里也有一颗梅树?可真是巧了。”
“良栖,你为的,是青国的江山;你尽忠的,也是青国的江山。如果当初明德先皇指的担当人不是寡人,而是甚么蓝朵、蓝花,你用心帮手的,必然是他们,而不是蓝烟。”
“琅齐公子的风好,莫非良相还想替他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