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的转头,“安琅齐,你同意了?”
那日磨了好久,安琅齐才承诺我叫我名字,为着这事,我高兴了不知有多久,我蓝烟,阿谁孤寂的女帝,终究也有个能说话的人了。
“与其如此,不如承诺下来,将人叩在青国,任他本领通天,又能闹出来甚么幺蛾子?再者言,寡人,不是刚好缺一个凤君吗?”
“你如果不肯意,就借着这个避了风头,比实机会成熟,我再给你皇兄寄了信,取了这婚约如何?”
回应我的,是很久的沉默。
“他荆国狼子野心,我青国为何不能顺势而为?”我的手叩着龙椅上嵌着的宝石,放沉声音,“之前良相你不是说安琅齐用心可疑吗?如果不承诺这门国亲,就此放他归去,难道是放虎归山?”
众所周知,青国皇室血脉薄弱,适龄攀亲的只要我这个女帝,而荆国那方的人选,不必多想,就是安琅齐。
我们本来想着荆国国主寄信来,给安琅齐安排个大使的身份,再加上我的说辞,这事也就说明白了。哪想设想老是夸姣无瑕,实际却凭生波折无穷,这信寄过来,完整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狼子野心。”我冷哼一声,先前扣着人不放的是他,现在巴不得人走的也是他,这良栖,为何恰好和安琅齐过不去?
“那便算了吧。”被回绝后,我难堪的起家筹办分开,这处所是半晌再也待不下去了,除却前次帝师提及立室之事,我这辈子最难堪的时候,也就只要此时了。
“陛下!”
说着说着,我的心底模糊闪现出一丝等候,一丝连我本身都未发觉过的等候。
“安琅齐!这就是你杜口不言的来由?”踏过门槛,一纸国书扔在他面前,收回庞大的声响,立在窗前的人转过身来,惊奇的看着我。
次日,在朝堂之上,当我递出连夜修好的国书,表示良栖给荆国送去时,全部朝堂一片哗然。
“我――”
不幸我一代女帝,两次被人婉拒,皆是因为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