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惧罪他杀了?”
“东方大夫――”那人先开口了,温暖的面庞挂上与他常日唯唯诺诺模样不符的神采,矮小的身材竟然也透出一股浓浓的杀气。
现现在,就只要效这个别例了。
“你可别逗我,生魂如何能逃脱你们兄妹俩的手掌心?”东方琉璃才不信他的话,若只是灵魂的话,瞥见二位无常只要乖乖束手就擒的份,那里能逃窜?
但是,令他不测的是,一阵激烈的白光过后,他的隽娘,竟然停在半空中不动了!
见他不说话,东方琉璃接着说道:
“你的隽娘,已经被你害死了!”东方琉璃一跳躲得远远的,嫌弃的看着趴在地上失魂落魄的矮冬瓜,语气冰冷,“被你亲手杀死的,你忘了吗?”
“你们两个明白日出来干甚么!”东方琉璃将他们两个一把拉至墙角,决计抬高的声音里带着诘责。
“我不晓得!”
“你自认聪明,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有毒的胭脂卖出,这才让我寻到证据、握住你把柄。你说,我说的对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捉不住它,我们三人都要受罚!”
“你懂甚么?”黑无常咬牙切齿,“这妇人的生魂已被人炼化了!”
“你且本身细心想想!”东方琉璃见大事已成,也懒得同他说些甚么,估摸着官府那边也要来人了,筒起袖子便要分开。
“那就有劳东方大夫了!”
吵嘴无常兄妹俩对视了一眼,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点本事,继而由大哥发了话,“好,那我二人临时就信赖你一回。不过分开是不成能的,我们去你府上等你。”
他摇点头,一步一步逼近蜷成一团的胭脂匠,残暴的将究竟分解开来。
“隽娘!”胭脂匠这才明白过来她是不仇敌手被收了,大呼着就要扑上来。
东方琉璃眼疾手快的将胭脂匠已然出窍的灵魂收回袖中,端庄的站好。
“哎――”东方琉璃还没来得及拦着他,那人便从墙面上软绵绵的滑下,鲜红的血溅的到处都是。
或许平凡人会被它这等把戏给唬住了,吓得屁滚尿流。可东方琉璃哪是平凡人,他但是专司驱鬼的白泽!
知府大人探头瞄了一眼,那矮矮小小的三寸身材,可不就是胭脂匠?
没有谁能把他和隽娘分开,没有!
“我查出来了。”这当口不是拌嘴的时候,东方琉璃尽量长话短说,“人是胭脂匠在胭脂里加了料杀的,证据也有了,就等着措置最后的事了。”
东方琉璃低头,瞥见两位无常身上皆有伤痕,这才认识到事情的严峻性。
“本官会的。”他又是一招手,表示部下人过来把这片毒物给铲了。
“那你们也不能彼苍白日的就在大街上大打脱手啊!如果吓坏了凡人可如何办?”
内里传来一阵整齐齐截的脚步声,不消想,也知是府衙中来人了。
“是的,是我设想杀死了那一对狗男女!”
可悲!可叹啊!
“这便是能致人于死地的乌头了,还请大人妥当措置。”
“你生的矮小,因为会点技术娶了名声不好但貌美如花的隽娘为妻,对她非常宠嬖。可她却不守妇道,与巷尾的刘樵夫私通。你生性脆弱,不敢张扬,却也挟恨在心,因而将毒杜鹃花汇集下来,磨砚插手胭脂中送给老婆。她不知有毒,满怀欣喜的擦了粉脂去会情夫。毒素顺着她的肌肤在两人行不齿之事时伸展到刘樵夫的身上。接着你的老婆暴毙而亡,你操纵乌头奇特的病理特性逃过一劫,却因为舍不得爱妻强行留下她灵魂炼化成小鬼。再以后刘樵夫也如愿死去,可你却不让死人安生,连他的魄也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