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贯是个行动派,既然做了决定,立马就解缆了。掐指一算,摸准景言府邸方位,就摸进了景府。
或许是我眼中的无所害怕逗乐了他,传闻中嗜血刻毒的景大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走到我跟前来,开口道,“我特地来看女人,女人却称病不见是何事理?”
景言的神采刹时沉了下来,浑身爆出的寒气袭人,绕是我个精怪也忍不住一颤。
想我晓梦年事虽小,却也不是茹素的,见他脱手,我怎能有不躲之理?当下自后一闪,躲开他的进犯。
面前一片烟雾环绕,雾气腾腾迷了我的双眼,我向前走上几步,站在一个大柱子旁往前一望,当下忍不住惊叫出声。
“无缘?”听了我的话,景言眼底的笑意更深,满满铛铛的,感受能将人灭顶此中。
景言只是盯着我,没有说话。
他含着笑向我作揖,“鄙人景言。”
景言?我瞳孔微缩,一下子就明白了。本来方才在内里的高朋不是别人,恰是当今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景言,景公公。
我缩了缩脖子,这下的祸,可比方才闯的大了。
听着那些风言风语,我决定,去寻一趟景言。和他讲清楚了,大师皆大欢乐,这都城的歌舞业,也不必再受我扳连。
我想起坊间传闻,传闻几年远景言还不是个寺人,而是个好好的端庄男儿,在当今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跟从皇上摆布,颇得信赖。厥后皇上继了位,身边没个可托的人,才将景言带入宫中,一刀去了子孙根。
一击未中,我想着他如何着也得缓缓,刚伸开嘴想要劝他,大不了他想要甚么,我变一个与他就是了。可那人仿佛是被戳到了把柄,气的发狠,对着我不依不饶的连番建议打击。绕是我皮肉丰富,也因不常伸展筋骨,两三下让他打乏了。
自那以后,刚毅朴重的景言景大人,就变得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低低的男声本身后迟缓响起,我像只受了惊的小鸟,慌乱的转头,入目标,便是一名衣衫整齐的公子哥,吊在窗外。
连续说了两个“风趣”,景言才停下来,伸手去触我的脸,本能的,我一个翻身躲开。自傲满满的景言一下子愣住,半响后,才将手收回在鼻间嗅了一遭,眼底笑意更深,道,“女人好俊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