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啥玩意没埋上?干啥都有哄人的,这事情哪有哄人的呀!”牛支书调子都变了。
牛支书把逝者的双脚重新捆好,心想,要不我咋能当支书?但是一步一个足迹的干出来的,二十多岁就在出产队里当打头的,干活计谁敢不平气?向来没干过秃噜扣的活计。
他的确是个心机周到的人,又看了看逝者的双脚,绑得好好的绳索就像有人解开似的,又掉到了脚根上面去了,牛支书当时被吓得出了一身的盗汗,说道:“邪性,邪性,真是……邪性!”牛支书语无伦次,再看其他几位村官都吓得跑出八丈远,恐怕逝者诈尸起来。
于英来找牛支书,见面就哭哭啼啼,说:“老牛大哥如何说也得给我当家的下葬,让他入土为安,总在家放着也不铛铛!”
牛支书心想,倘如果这婆娘想男人还好办,不随她心机便是,再说于英模样长得俊乎,还一定看得上咱这个糟老头子。如果徐三怀诈尸跑返来那可就坏了!一个古墓女僵尸闹腾得小黑山村无宁日,再加上个徐三怀,我的亲娘、祖奶奶可如何得了啊!
牛支书捆完了,本身心想,活这么大年龄了,可甚么新奇事都有,弄麻绳索捆死人脚没经历过,这横绑竖绕的更是少见,唉!有甚么体例,这还怕弄不住呢,这小子活着就一顿哈搞,死了还是哈搞一通!徐三怀的老婆干嚎了几声就归去了,女儿被母亲拉扯归去了,徐家的家眷没人跟灵车,谁又晓得这些?
牛支书如果讲起大事理是一套接一套,直说得嘴角泛白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