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松开了手,回身看着夜枯草,脸上浮起诡异的笑,左手搂住她的腰,跃上了屋顶,笑道:“你走得太慢了,天亮前必然要禁止凶手。”
地下通道很长,两面石壁,走了好久,老伯翻开了另一扇小门,转过身,道:“我就送你们在这了,出了这道门,内里就是冷宫了,你们本身谨慎。”
夜枯草抬眸望着天空,我终究出来了,还觉得又要困上几天,扣问:“三皇子现在如何做?”
“那帐本看似很首要,又是你发明的,你放心让我写?”三皇子说完,拿起杯子饮了一口水。
三皇子与老伯同时被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异口同声的问:“你是如何发明帐本的?”
三皇子悄悄的靠近夜枯草,伸长脖子偷看信的内容。
老伯也跟了上来,捏着脚尖,直勾勾的盯着那封信。
“进屋内细谈吧!”三皇子说完,翻开了房门,在门口等着夜枯草。
“你在看甚么?”三皇子一脸迷惑,看着夜枯草神经兮兮的躲在暗处。
老伯摸着结痂的胡子,当真的说:“我想中间这位公子,想必是皇上的第三个儿子吧!”
夜枯草撇了三皇子一眼,走到书桌旁,放下帐本,踌躇着如何个写法。
夜枯草看完,捏紧手札,眼眸中一丝寒光,难不成下一个目标是父亲,我得尽快归去报信才行,收起手札,刚一回身,瞥见摆布有两个头,尖叫:“鬼啊!”
“别惊骇,我在前面带路。”老伯举着夜明珠,走在前面。
夜枯草捂着头,晕乎乎的找不到方向,身子歪倾斜斜的走来走去,抱怨道:“我上辈子必然是跟你有仇,用心整蛊我的吧!在那么高的屋顶上跃来跃去。”
“老伯我们有急事要办,先分开了。”夜枯草向老伯行了个礼,表示感激收留之恩。
老伯叹了一口气,道:“这都不首要了,现下的事就是凶部下个目标很能够是夜将军,我跟他算是故交,也不但愿他落得和我一样,还请三皇子禁止凶手的下一步行动。”
“你刚在做甚么?如何把金佛给推倒了?”老伯迷惑的问,眼下看到佛台上的帐本,伸手拿过来,在手上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