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泰来道:“里头该不会有人吧?老张,别看着了,从速救人要紧。”
顺着老马指的方向,我低头一看,只见墙边的暗影中躺着一个黑衣人,他的身上还盖着我从花池子里拔下来的花草。
马泰来停下脚步,对我说:“老张,别走了,我们又走返来了。”说罢用手指了指脚下。
我越想越感觉诡异,后脊梁不免出了一层白毛汗,但是开弓没有转头箭,更何况林若雨此时还奄奄一息的等着我取回她的命灯呢。
我特地昂首看了看围墙,只见上头疏星朗月,空空荡荡的底子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但是这口棺材到底是如何来的?
筹办安妥以后,我一把撕掉黑衣人脸上蒙着的黑布,却吓了一大跳。
马泰来想了想道:“要说不对劲还真有,那些煮尸身的黑衣人如何都没了?并且你往我脑袋上吐吐沫干甚么?”说完特长抹了一下脑袋。
跟着我悄悄的划过,黑衣人那张没有五官的脸皮竟然无声无息的开了一个大口儿,暴露了里头一张毛脸。
如果一会黑衣人醒过来,再暴起发难,也就别怪我张或民气狠手辣,捅他个魂飞魄散。
哪知我话音刚落,棺材中俄然传来一阵咿呀不清的含混声和敲击声。
我定了放心神,对马泰来讲:“老马,怕是咱俩着了道,已经进了仇敌的埋伏圈,你有没有感受那里不对劲?”
刚束缚那会,东北之地巫风骚行,人们平时更是科学,有病有灾的底子不去病院,只找神汉巫婆。
我奓着胆量往里一看,只见一个穿了一身大红色凤冠霞帔做新娘子打扮的女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和马泰来。
我更加感觉诧异,干脆用英吉沙小刀在上头滑了一下,归正这东西不是活人,吃了这一刀,也许还能醒过来也何尝可知。
这棺材盖子固然看着沉重非常,但是马泰来只是稍稍用力,就收回一阵倒牙的‘咯吱咯吱’声,划开了一小半。
顿了一下,马泰来又说道:“我看这城隍庙中就算有城隍,也多数不是善类,既然这院子里的黑衣人都是黄鼠狼,我们兄弟还怕他个球?”
马泰来又说道:“只恨之前不晓得秘闻,不然买上几十只烧鸡来,随便往院子里一扔,不就能大摇大摆的进大殿去了?”
这黑衣人身材格外高大,此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死沉死沉的,我和马泰来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拽到墙边。
我说:“实在刚才停下来的时候,我就发明那些黑衣人没了,不过不带你这么骂人的,我他妈又不是长颈鹿,如何能把吐沫吐在你脑袋上?”
说实话,我对鬼怪之流谈不上惊骇,只是始终心存畏敬,但是我却不怕黄鼠狼。
话音未落之际,我头顶俄然响起‘呼呼’的风声,凭感受应当是有个别积不小的重物落下。
马泰来听到响动,转头看了一眼就明白刚才产生了甚么,忍不住低声骂道:“刘老六这个老王八,我还觉得他是有道的高人,说甚么我们只要带上符箓,普通的鬼差底子发明不了,我看的确就是扯淡。”
我刚说完,忍不住脱口道:“坏了,我们头顶上有东西......”
来不及多想,我运气发力,重重的一脚踹在了马泰来的肚子上。
此时我又必将不能出声提示他,不然我们俩透露了行迹,被这一院子的黑衣人群起而攻,会死的更惨。
说罢我用手碰了碰黑衣人的脸,却发明软软的,上面仿佛是空的一样。
马泰来惊魂不决,胡乱擦了擦脑门上的盗汗道:“之前老听人说天上掉下个林mm,他奶奶的,我第一次看到天上往下掉棺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