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三人要踏出房門時,卻見寶兒擋在門口,呲牙裂嘴的叫著,尾巴拉得筆直,满身的毛都豎了起來。
為了使他高興,她在乎識不清的情況下做了一些事,可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大腦的記憶像出現斷層般,有片段的空缺。
而虞芩好似也厭倦這沒有太大效果的做法,俄然將刀高舉至胸前,對準心臟的位置,眼看就要刺下。
落空力量的身軀被人像包粽子似的綑成一團,如果在平時顏偉或許會覺得好笑,可他現在怎麼也無法彎起唇角,頭疼得彷彿要裂開,乃至有溫熱的液體從額頭流到眼角,他想本身必定是見血了。
兩人摸黑一前一後地走進房間,位於後方的宋嵐後腳才完整進入,門就無預警地關起,嚇了他們一跳。
「我也不晓得呀,我在半睡半醒間聽見斷斷續續的琴音,然後整個人就變得昏昏沉沉的,連本身做了什麼都不晓得。」她從小最怕疼的,就算想死也不成能選擇這種体例。
「因為你們是妨礙者!會禁止我成為他的新娘。」虞芩歪著頭答复,看起來有幾分天真的模樣卻吐出讓人發毛的內容。
不知過了多久,痛感渐渐抽離,他睜開眼睛見到虞芩在暈暗的燭光中朝他浅笑,她穿著一件红色雪紡紗洋裝,就像新娘的白紗。
他將手探入口袋中,抽出一張符咒筹算藉由火神回禄的火焰照明,順便達到驅邪的感化。
忍住砭骨的冰冷,顏偉稍稍用力推了下門板,他還沒來得及壓下把手,門就自動往後滑開。
「聽說動物的感應力是最靈敏的,看來公然是真的。」顏偉唇瓣上揚幾分,伸手隔著符紙接過虞芩取下的銀飾,這種危險的東西還是應該貼身帶著比較好,以免又被操纵出什麼不测。
然後牠越過宋嵐跳到顏偉身邊,揚頭好似在打量他,幾秒後,牠輕咬了下顏偉的衣襬,顏偉認為寶兒仿佛想告訴他什麼,先將虞芩放了下來,寶兒立即跳到他肩膀上,兩隻眼睛惡狠狠的瞪著虞芩脖子上的蛇形銀飾。
那人將他和宋嵐拖到寢室中心,取來繩子胡亂綑綁一番,他雖說神智不甚复苏,但含混中還能感覺到發生什麼事了,只是沒有辦法掙扎也無法張開眼睛。
此時宋嵐感覺仿佛有人朝她的耳後吹氣,她驚駭的轉身,手掌擦過某個溫熱的物體,那觸感和人體有些类似,她嚇得跳了起來,直往顏偉懷中縮去。
顏偉只感到面前一花,满身力氣盡失,整個人半趴在宋嵐腿上,耳中仿佛見偷襲者呼出無奈的輕嘆,那嘆息聲不测的讓他感到耳熟,仿佛曾經在哪裡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