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師送她的銀飾應該是已經處理過的,怎麼會讓她拿來害人呢?」關於這點宋嵐還是想不透。
劉传授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一起上不時觀望四周,仿佛被怕什麼跟蹤似的。
他忍著不適感拿開用來壓抑邪氣的符紙,將蛇形銀飾直接放在掌心,肌膚在碰觸到銀飾的瞬間好似被電了一下,微微發麻。
兩人點頭不再多問,心中多少產生了些許的等候,不知早晨劉传授會爆出多么驚人的內幕。
「沒錯。」劉传授看著他緩緩點頭。
「他對這蛇形銀飾相當敏感,難道他也曾經利用過這個銀飾嗎?」宋嵐想起劉传授見到銀飾時的反應,備感猎奇。
「這銀飾有什麼不對嗎?」宋嵐猎奇的拿起銀飾觀看著,在她看來銀飾的氣是重了點,可應該不至於會致命。
加工過程中,我發現銀黏土中混雜了一些奇特的红色沙塵,我瞞著其别人偷偷拿去化驗,沒想到那竟然是人類的骨灰,我心裡感到很惊骇又不敢聲張,只好冷静將這件事放在心底,可我沒想到其他學長姊卻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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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熙活着時曾替寶貝孫女算過命,宋嵐八字独特,除非身處極陰之地或是危及生命安然,否則是無法輕易見到不屬於陽間的事物。
那人摘下斗笠,恰是梁伯,他緩步走向劉传授道:「四十多年了,我躲在這間學校做了四十多年的工友,就是但愿有一天能夠揭開事情的本相,你就把事情說清楚,也幸亏我死前替我了一樁苦衷。」
「传授您之前見過這個銀飾嗎?」劉传授的反應勾起顏偉的興趣,想來他在這間學校教了這麼多年的書,說不定晓得些什麼,又或者曾參與什麼——
「妳錯了,」顏偉閉上眼沉重的說:「銀飾本身是無辜的,最早將蛇形銀飾送出的那人出發點是好的。」
「以是你一向保持沉默到明天。」顏偉俄然明白為什麼明天白日传授遲遲不肯鬆口。
顏偉拿起銀飾迎著陽光仔細的翻動,宋嵐俄然看見蛇身和底座的接和處仿佛不是那麼的天然,「因為這已經不是大師一開始送她的銀飾,而是被人重製過的。有人在銀飾的重製材猜中增加了不該有的成分,讓它們產生足以催化蠱術的陰氣。」
可事情絕對沒這麼簡單!「還發生了什麼事?」顏偉握住宋嵐的手問道。
聽劉传授這麼說,兩人反而不知該如何問下去,只是好不轻易找到了點線索,要放棄實在很不甘心。
顏偉在旁邊說道:「传授你說的話我們都聽得很清楚,從你的反應也能够必定你絕對晓得這個銀飾有什麼祕密,拜託你把晓得的事告訴我們!」
「妳沒有感覺嗎?」顏偉有些訝異的反問,銀飾上頭的怨氣非常重,重到就連浅显人都會被影響的程度。
劉传授深吸口氣穩定情緒,「我很惊骇,深怕是以惹上麻煩,拉了學長就要衝出去報警求救,他卻掙脫我的手,用力的用頭去撞牆,臉上沾滿血的發出狂笑,我曾試著要禁止他,可他越笑,撞得越大力,迸開的腦漿濺得我滿頭滿臉。」
那是讓人在死後能與心愛知人永不分離的蠱術,用在生者身上自是殘忍,可如果一開始就是用在死者身上卻不會有什麼損傷,只是後來不晓得什麼启事,大師的美意卻被扭曲成如此陰邪的用处。
說到這裡,劉传授的神采頓時變得有些感傷。
我覺得莫名的慌亂,於是私底下跑去找梁伯,才晓得他就是前幾屆的風雲人物梁詠,學長警告我若想要活下去就要保持沉默,對於我所晓得的不能洩漏給任何人晓得,即便是我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