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方找到的監視錄影帶中,虞芩不是一個人從醫院出來的,而是我帶她出來的,是以他們認定她的死和我有關。」顏偉解釋著目前的情況,依現在的證據來說對他極為倒霉,因為他沒有辦法證明本身昨晚人在哪裡。
「看樣子我得先送妳归去了。」一旁的顏偉也聽見談話內容,二話不說站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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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一個都跑掉,一個都跑不掉。」
平時不過幾步路的距離,此時彷彿天涯天涯般遙遠,宋嵐一到樓上,就看見一群人圍在虞芩的房門前,每個人都伸長脖子看著裡頭的狀況,身為校園第一才女,活著是一則傳奇,死了一樣獨領風騷。
她撈來手機撥出顏偉的號碼,才剛喂了一聲卻立即被切斷,他能够在上課吧……
「我當然問過了。」顏偉無奈地嘆道:「櫃台蜜斯說從畫面上看到虞芩身邊跟了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只是神采有些生硬、動作也很遲緩,看起來很不天然,就像被人操縱的傀儡。」
「我想暫時躲在梁伯的工寮,那裡平常沒什麼人會去。」顏偉想了想說,目前學校裡就屬那裡最安然,既荒涼又髒亂,沒什麼人會主動靠近。
宋嵐笑道:「不消擔心,如果有事我會用手電筒打信號的。」說完她朝顏偉揮揮手,走進了宿舍。
宋嵐張大嘴,訝異得說不出話來,這未免太誇張了。
看著宋嵐的身子消逝在宿舍門口,顏偉這才轉身離開,不過他卻沒有重视到,在他背後有一雙沒有溫度的眼睛從頭到尾盯著兩人的舉動。
她氣沖沖地蓦地拉開門大吼道:「幹什麼?知不晓得現在幾點?鬧了一個早晨還不夠嗎?」
她不自覺地開始小跑步,慌亂当中沒有重视到路面,俄然被一塊凸起的石頭絆倒,正想起家的時候,腳步聲已經在她身後愣住。
可這濃霧透著一抹詭異,連方向都有些不逼真,宋嵐分不出東南西北,只能在原地繞圈,不甚敞亮的路燈在迷濛中像是一顆顆發光的眼睛,看起來無比的怪異。
幾個常日比較熟的同學攙住她的身體,將她帶到牆邊坐下,宋嵐哭得那樣傷心,讓看的人也跟著鼻酸,現場有些同學也跟著低聲抽泣起來。
宋嵐喃喃唸著,眼睛俄然亮了起來,「我晓得了,對方用的是傀儡術!」
「該死的一個都跑掉,一個都跑不掉。」她的思緒一片混亂,下意識地一向重複這兩句話,衝到宿舍門口卻又不知該到哪去,沒多久又如有所思的走回宿舍,一起上空蕩蕩的,半個人影都看不到——估計都跑去看調查了。
好不轻易排開人潮擠到火线,不算大的空間裡站了數位高頭大馬的員警,本来乾淨的寢室像經歷過大戰似的亂成一團。
宋嵐先是點頭,又緩緩的搖頭,她哭到缺氧,整個人七葷八素的,底子無法思虑。
「可那是假的呀!你昨晚不是很早就回宿舍歇息了嗎?」宋嵐焦心的說,他明显還有效宿舍的公用電話打電話和她說晚安的,查一下電話的利用紀錄便能够晓得了呀!
本身仿佛是堕入對方的障眼法中了!
神采生硬!動作遲緩!
「難道是有人敲錯房門嗎?」宋嵐不甚复苏的晃著腦袋,沒有多想的關上門,瞇著眼摸回床上,頭才剛沾到枕頭,立即又聽見叩叩的敲門聲。
「那妳晓得她比来發生了什麼事嗎?」小隊長試著想從她身上获得一點線索,「比方說有感情上的問題或其他……」
顏偉點點頭,「我想妳應該去看看妳朋友收到銀飾的那個处所,能够會留下什麼線索。還有,比来盡量別一個人外出,他們找不到我,能够會將目標轉移到妳身上,千萬要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