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李天承將油門轉到底加快奔馳,俄然他看到路邊有一個少女推著腳踏車前進,看起來車子的輪胎仿佛出了什麼問題,見到他騎車靠近,便伸脱手朝他揮了幾下。
聽見女鬼越發逼近,他將潛能開發到極限,那速率恐怕是他活了十幾年來最快的,可女鬼卻始終緊緊跟在他身後,乃至還有緩緩逼近的趨勢。
可流暢的動作卻鄙人一秒轉為生硬,他發現少女的紅色上衣,竟是一件沾滿紅色血漬的红色襯衫,左後腦杓的部位被整齊的削去一半,而她膝蓋以下則消逝無蹤,呈現透明。
「真是可惜,只差一點點呢!」女鬼湊近他身边觀看,神采看起來非常可惜的樣子,仿佛對他安然無恙這件事感到很遺憾。
「你想上哪去?你以為跑得掉嗎?」聲音從後跟上,女鬼在他身後快速追趕,被切一半的大腦因跑步而大力晃動,一起噴灑不明的紅色液體。
「擴音!你快按擴音!」顏偉短促的說著,聲音仿佛也正在奔驰中,李天承不敢遲疑,立即飛快按下那能够拯救的按鈕,嚴肅的經文立即透過手機傳了過來,聲波隨著空氣擴散開來。
「你這蠢蛋究竟做了什麼?」顧不得來往的車輛,顏偉上前就是一拳朝他腹部揍去,早上見到那群烏鴉的死狀他就猜有事發生,沒想到竟然和他有關,要不是地盘爺爺請孺子告诉本身,只怕已經要準備替他收屍了。
於是乎當天早晨,在顏偉愛的叮嚀下,李天承被遠在故乡的母親下達了禁足令,除了上課以外的時間,都只能待在宿舍中,而解禁的時間則由顏偉決定。
你還真敢提,要不是這該死的孽緣,我底子不需求理會你這白癡!
「有命和我說話你就該偷笑了,還是快想想那個女鬼為何纏上你,我救的了一次可救不了你一輩子。」瞥了個白眼,顏偉底子不認為面前這個人有任何值得怜悯的处所,他已經感受過女鬼殘留的靈力,能讓一個地縛靈脫離本身該在的位置,李天承鐵定觸犯過「忌讳」。
機車行駛約三非常鐘後,李天承感覺面前的风景透著說不出的詭異,雖然前行的速率未曾稍減或停歇,可周遭的路況卻沒有半點變化,就像一向在原地踏步似的。
「顏偉別這樣,衝著我倆的友情,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吧!」一聽見顏偉的話,李天承整個人淚眼汪汪的往他身上撲去,一個身高一百七十幾公分的大男人裝可愛,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平時只需二非常鐘的路程,现在竟彷彿無尽头般向火线延长,一時間竟讓他產生沒有门路終點的錯覺。
「你這白癡!」顏偉忍無可忍的吼怒,他開始懷疑李天承的智商到底有沒有國小的水準,這叫氣話好嗎?如果然讓他掛了,他還怕本身那早登仙山的爺爺從墳墓裡跳起來大罵他沒用。
腦門浮上陣陣陰涼,就在女鬼的爪子即將掀起他的頭皮時,李天承放在口袋裡的手機俄然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一看,螢幕上來電顯示——顏偉。
「我全忘光了!」李天承發出一聲慘叫,他腦中统统記憶都被這位鬼蜜斯嚇得一片空缺了。
李天承手一滑,差點連車帶人滾落一旁山溝,他仓猝加快拉開距離,壓根不敢回頭看,卻感覺到耳中仿佛能够聽見尖長而詭異的笑聲,不斷刺激他的耳膜。
「這怎麼能够?」一股寒意從腳底板往腦袋竄升,李天承只覺本身仿佛連腦漿都要凍結似的,他想轉動車頭改變方向,可龍頭像是卡死似的,完整無法移動,車身就這樣直直地往前衝去。
「顏偉你犯得著這麼狠嗎?我但是剛經歷一場奪命馬拉松耶!」預猜中的疼痛讓他暴露苦笑,顏偉這拳還真他媽的用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