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著源源不絕的倦意奔驰著,儘管身體重的像幾千斤的鐵塊,腳步卻不敢有絲毫的停頓,無法描述的恐懼在骨髓中滋长著,儘管不晓得本身地点的位置是什麼处所,但有一點她是清楚的—不管這裡是哪裡,必定不是活人的天下。
9...10...陰曹地府請你去」
模恍惚糊的睜開眼,她看見本身躺在一張老舊的病床上,身上的套裝不知何時換成了簡單的衣物,本来在她身边的事情人員也全都消逝不見了。
「蜜斯你乖乖躺下,我打你打一針,保證不會痛的。」護士彷彿沒有看見她的動作似的繼續浅笑著,拿起針統渐渐朝她逼近,可仔細一看針管中放的並不是透明的藥水,而是黃褐色的液體,裡頭還有數隻小蟲子在蠕動著,散發出濃烈的惡臭。
敏薰惊骇的发展著,满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用另一隻自在的腳使勁踢著女子的手,對方卻彷彿沒有知覺似的死抓著她,不給她半點掙脫的機會。
女子斷裂彎曲的手臂,渐渐攀上她的身體,整個身體半掛在她的身上,被剖開的切痕因移動而向上裂開,殘留在腹腔的臟器從剖開的身體中滑到她的膝蓋上,先是大腸,然後是小腸、肝臟、胰臟、胃……
太過驚恐的畫面,讓她一時間做不出任何的反應,連逃離的動作都被大腦遺忘,只能傻傻的楞在當場,和早該喪命的女子以怪異的姿態對望著。
閉上眼睛,敏薰緊繃的神經漸漸放鬆,莫名的睡意慢慢催眠她的大腦,统统的统统在现在都不再首要。
不可,不成以睡!睡著就會和她們一樣喔!
就在她要起家的同時,冷不防一隻手霍的握住她的腳裸,力道之大痛的她忍不住發出輕呼。
「你不要過來!」敏薰尖叫著想推開她,可一隻手卻搶先一步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名護士不知幾時出現在她左側,龐大的力道壓的她難以動彈。
隨著她的動作,一聲聲尖銳的笑聲此起彼落的充满在空氣中,可敏薰連確認的時間都沒有,因為她不晓得那兩個可骇的護士蜜斯什麼時候會追上她?
「蜜斯你是不是昏頭了,你一向都在這裡呀!你明天是來墮胎的喔!」護士渐渐頭起頭,口中發出傑傑的笑聲,暴露一張破裂的臉孔。
這時事情人員才紛紛重视到掉落在地上的,並不是什麼贫乏公德心的人製造的渣滓,而是一具年輕的女性屍體,她的臉孔由於重擊空中的緣故,整張臉被撞得稀爛,五官難已辨認。
3...4...谨慎千萬別落單
舊地重遊的感覺,讓敏薰的血液凍到冰點,女屍的話在耳邊迴響,雖不想承認但她隱約察覺到某種靈異的力量正悄悄朝她逼近。
「請問一下,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不是應該在上班的嗎?」敏薰拉住護士的袖口孔殷的問,腦中的記憶不知為何堕入錯落,她很清楚本身是在上班中,可卻又本身是在準備墮胎的錯覺,這種錯落感讓她一陣混亂。
濕濕黏黏的感覺讓她相當的不舒畅,可卻不敢透暴露絲毫的不悅,因為她現在採訪的但是台灣奧運選手代表的現場訪談,這是許多記者想要還不必然有機會的严峻獨家。
敏薰再也無法忍耐的叫出聲來,僅存的力氣化做一聲接一聲的慘叫,終於她面前一黑,节制不住的昏死過去。
視線順著平躺的姿勢往前看去,面前出現的是暗黃色的燈管和略帶污漬的天花板,從上頭的污痕看來來,這棟建築物顯然已有些年代。
右後方為首的一名女性代表反射性的伸脱手抹去臉上的液體,掌心所感遭到的黏稠觸感,及入眼那鮮紅的色澤讓她發出刺耳的尖叫,場面頓時因失控而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