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玄月重生入學的時候,升上大二的他們接办了重生入學的事件,成了他們學妹的宋嵐高興得在人群中不斷朝他們揮手,臉上掛著第一次見面時的可愛笑容。
這件事情過後,李天承在某些方面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他不再積極的參與人群,話也少了許多,顏偉曾試圖想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李天承只是回給他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一句話也不願意流露。
幾年以後,他在偶尔的機會中碰到一名李天承的遠方親戚,才從那人丁中晓得李天承到花蓮沒多久,就在某間寺廟削髮削发,成為一名雲遊和尚,這位和尚替本身取了一個法號叫做釋然,不熟的人叫他釋然大師,熟的人叫他釋然和尚。
再後來他們落空了聯繫,李天承仿佛再也沒有回家過,顏偉也沒有决计想和他获得聯絡,兩人就這麼成心無意地在茫茫人海中斷了音訊。
又過了半年,某天早上李天承告诉他們本身通過了轉學考,準備要轉到花蓮的一所佛教學校就讀,這個決定讓统统人都震惊不已。
後來又過了一學期,李天承俄然開始對佛經感興趣,他不但插手一些讀經的團體,更積極參與各方面的活動,顏偉雖然覺得他有些奇特,卻不美意义過問他的行動,因為他很清楚,再好的朋友也有不想讓對方晓得的祕密。
他走了以後,顏偉在他抽屜裡發現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他們在古宅時聽見女鬼唱過的歌詞。
即便如此,糊口仍必須繼續下去,顏偉和李承天的大學生涯也沒有是以而有什麼改變,统统的事情以看似普通卻詭異態勢持續著。
但不管熟還是不熟的人都晓得,這位師父有兩個很奇特的習慣,第一個是他那從不離身的承担裡總是放著一個神主牌位;第二個是他非常喜歡聽女歌手唱歌,特别喜歡聽鄧麗君的《我一見你就笑》。
離開之前,李天承和顏偉一夜促膝長談,他告訴顏偉本身已經無法再如之前那樣的糊口,他的表面很年輕,可內心已經老的再也無法承擔任何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