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黄术一大早便在高台上搭了一个香案,香案正中摆放着黄梅的灵位,三炷香早已扑灭,红色的卷烟袅袅升起,如同舞者那袅娜的身姿。
“罢休?哈哈哈哈……你让我罢休?当我光着身子跪在他面前磕破额头的时候,他可曾想过罢休?!他,将我带上车的时候,可曾想过罢休?!另有他,他,他,当我醉的浑身瘫软被杜国华强行拖走而向他们求救的时候,他们可曾想过罢休——”
看来那天早晨看到陈姐在树下烧纸时我的猜想是对的,陈姐真的是黄梅的妈妈。
“杜国华!牲口!你还我女儿命来!”
杜国华大笑着,指着黄梅的灵位大呼道:“我奉告你,你活着的时候我能够把你玩的团团转,你死了还是何如不了我!”
站在Cao场一端的高台上,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我俄然地感到一阵冲动,因为明天的统统,都是我和黄术尽力的成果。
当年的保卫科长已经60几岁了,并且身材也很不好,他一边用力拍着本身的胸脯,一边堕泪说道:“黄梅,20年了,这20年里我没有一天不是在忏悔中度过的,我没有一天睡过一个好觉,我错了!”
摇点头,杜国华盯着贺雪,果断的说道:“贺警官,我再说一遍,当年是黄梅主动勾·引我的!她和欧阳洋、张婧一样,都是想要我的钱!她的死是咎由自取!”
这时黄术双手缓慢摆了个姿式,接着摆布手的食指在双眼上一抹,顿时眼睛收回淡淡的金光,接着他咬破食指,平空划出一道符文。
香案上,黄梅的灵位直接裂成两半,接着香炉也“啪!”的一声炸开,三炷香直接折断,香炉里的草灰立时满盈。
唯有杜国华转过甚,一向不去看。
Cao场上除了偶尔轻微的呻·吟声,再无别的声音,统统的学子都昂首望着乌黑的天幕上那位白衣飘飘的女子和无数惨绿色的面庞。
黄梅乌青的脸上闪现出一抹狰狞狠厉之色,冷冷的说道:“那好,我就成全你!”
“哼!都是你们害我如此!明天这里的统统人,一个不留!怨——灵——遮——天——”
陈姐痛哭流涕,双臂挥动着冲向杜国华。
凄厉阴沉的笑声回荡在Cao场上。
接着,那些老者一个个都在黄梅灵位前忏悔。
杜国华向中间一闪,嘲笑着说道:“哼!若不是因为当时没有拿到日记,我真该一刀捅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