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换的衣服了?那她现在必然甚么也没穿吧?这时候要我送衬衫出来?
说完她对我抛了一个媚眼便向浴室走去。
忻向容娇哼了一声,撅着嘴伸手抓住我的耳朵把我的脸抬了起来,嘴里嗔道:“坏家伙!是不是你把我拉出来的?哼,害我满身都被你看光光了,你要卖力!”
起首映入视线的是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如同出水芙蓉普通,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缺,也忘了后脑勺上的疼痛了,只感觉满身的血都在向上涌,喉咙里焦渴难耐,不晓得该说甚么了。
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她固然承认是我的女朋友,但是不准我向任何人提起她,也不让我叫她媳妇,只准我叫她的名字。并且她固然喜好抱着我,但是和我说话的口气一向是平平平淡的不带任何豪情,那里像现在如许含娇带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