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边就在对峙着。
说到最后,我也有些哽咽,常常想到这里,我就难以安静。
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为甚么?是因为我修行的时候太短了吗。”
我没有说话,因为无话可说。
我临时将阎王爷的事情甩出脑海,转头看着九州鼎,开口说道:“还要多谢浑沌前辈的指导,如果没有您对我说那么多,我说不定还真的会一向颓废下去。”
我还被阎王爷所节制着,调用灵魂之力,共同着身材中的血气之力,将阎王爷的束缚给突破,规复了自在。
“我们之间的干系?”我更加迷惑。
既然修行已经没有效了,我也就撤销了这个动机。
这的确是我没有想到的,浑沌就相称于我面前的墙,除非它本身坍塌,不然我是不成能超越畴昔的。
“是,我们之间从本质上讲,都是从浑沌并蒂花上生出来的,以是我们两个不成能同时具有浑沌灵魂,现在我是浑沌灵魂,不管你接收多少浑沌之力,都没法变成浑沌灵魂的。阎王爷分歧,别的一朵并蒂花已经不再,它是能够构成浑沌灵魂的。”
“你的伤都好了吗?”
“那好,有甚么事情你能够再叫我。”浑沌说了一句,九州鼎便落了下来,它也已经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