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他一眼,“说重点。”
我一下子想起那首歌来,“转圈圈,转圈圈,明天转到你家,明天转到我家,带走谁就是谁。”
“拍肩游戏。”说到这句话时,安通河诡异的笑了。
我气坏了,拎起了鸡腿就砸他的头,明天早晨,我鸡飞狗跳,他却屁事没有,就把我丢给鬼,看热烈吗?
我白了他一眼,“你还没说你本身呢!”
我问他,“你又跑哪去了?我差点被鬼打,更要命的是,我家冥王错把安通河当作色鬼了,悬点要了他的命。”我大抵说了事情的颠末,吴纯蕴一边听,一边捂着嘴笑,我内心直嘀咕,他的行动真是和顺可亲,如果不是长了男人身,完整能够当女孩儿了,我又想起阿谁美女男人来,这一人一鬼,提及来有类似之处,又有分歧之处。
“在屋子里跑了。”
安通河受伤的状况,想问他事情,只能问他的灵魂了。
类似的是,都清秀可儿,女孩子还标致,都是男儿身,爷们儿心,一样和顺款款。不类似的是,吴纯蕴更豪气一点,阿谁美女男人,如果不开口,妥妥的一枚大美女。
我瞥见安通河站在我们面前,四肢都像被拆下来一样,脑袋悬垂着,就像一个大猪头,嘴角还淌着血,顿时感觉对不住安通河。
我拨打手机,叫来几个同窗,把安通河送进了病院。
吴纯蕴在病床前摆好了带来的香案,上面放着香炉,插着线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