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疼欲裂,不晓得苏靖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
话音落,白蜡烛燃烧,冥妃消逝不见。
一阵阵困意袭来,我止不住打哈欠,问乔娜到底行不可。
突如其来的异像,让我的睡意刹时全无,涣散的神经立即紧绷了起来。
我不敢再担搁时候,不去想那些苏靖留给我的一团乱麻,从速问冥妃:“你能奉告我,那五具血祭的尸身在那里吗?”
我不成置信的看着镜中冥妃:“我宿世是冥妃?”
乔娜脸上挂着如有若无的笑意,冲我压了压手:“安啦,我说行就必然行,只是时候不到罢了。”
乔娜耸了耸肩:“你等着镜仙,总好过让镜仙等你吧?毕竟是你求人家办事。”
她的声音和我一模一样,但是语气却天差地别,透着一种高雅与严肃,是浓浓的崇高‘皇家气味’。
幸亏,冥妃又给我透漏了一个线索:“一个你心存惭愧的处所。”
“陈潇,你唤我来,所为何事?”
就在我心惊苍茫之时,镜中的我开口了。
乔娜的精力也不如之前,提及话来有些含混:“再等等吧,比及三点,还不来的话,就明天再说。”
期初觉得是我的故乡,但是转念一想就反对了,我对故乡有的只是仇恨,没有半点惭愧可言。
“为甚么是三点?”
我坐在镜子前,谛视着镜面。
在烛火的晖映下,镜子显得很诡异,像是一扇阴暗的门,通向别的一个天下。
冥妃视线中闪过一抹万种风情:“我是畴昔的你。”
我呆呆的盯着镜面。
在长久的心惊,惊骇以后,我俄然感受镜中人的打扮很眼熟,仿佛在那里见过。
我没好气的刮了乔娜一眼,用心假装没闻声她说的话。
乔娜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已经沉沉的睡了畴昔,平常人前落落风雅的闺秀,睡觉的时候竟然打呼噜,真是人不成貌相……
扭头看了一下钟表,还差五分钟三点。
这话说得让我有些没法辩驳,我只好转过身,持续对着镜子发楞。
我艰巨的咽了下口水,嗓音颤抖:“你……你叫甚么?”
据我所知,我就是冥妃,起码白玉蟠龙戴在我手指上的时候,我是冥妃。
我看着镜中畴昔的本身,久久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