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了一口寒气,怪不得都说十指连心,确切痛的连心脏都抽了一下。
指尖上残留着一滴血滴,眼看着将近滴下来了,在我震惊的眼神中,陆濂竟然把我的手指塞到了他的嘴巴内里。
“绣儿,阿谁张媒婆死了,这老婆子常日作孽太多,连尸都城没人敢入殓。”
只见他伸手把小红鱼捞起来,又扔进了别的一个鱼缸内里,小红鱼身上带出来的那一点红色的血水,一下子就溶解在了水里。
张媒婆这小我常日里树敌颇多,身上又有些道行,以是一向在镇湖横行霸道。但是,我实在想不到谁会用这么残暴的体例将她殛毙。
这时,铁叔重视到了我手里捧着的鱼缸:“这鱼是那里来的?”
叶家的子孙,二十岁的时候必有一劫!这句话就像是一个谩骂一样,似要伴随我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