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听了这话,心中打动,可明智很快便回归了大脑,有些事,趁大师陷得不深,早早说开了,也好。
“你放开我!”李舒用极力量想要摆脱开,不经意间,鼻尖却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你承诺我,我就放开你!”手臂再次抓紧,刘庄发誓,他向来没有这般老练过。
陶润早叫小丫环去取了洁净的衣裳,此时正谨慎翼翼的给刘庄穿上。
李舒别过甚去:“殿下若想要娶我,便放弃三妻四妾的动机,如果不肯,木青也不强求。三天的时候,充足殿下想清楚了。”
“你先放开我,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如果恶化了,我会心疼。”李舒低头,看到刘庄素色衣衿上一点鲜红,心中不忍,只得温言相劝。
刘庄对着门外又喝了一声,“陶润,孤的药呢!?”
刘庄一句话,便处理了李舒心中的迷惑。李舒不疑有他,只当他是真的不晓得,碧黄草是他先祖供奉之物,心中感激:“感谢你。”
半晌,刘庄反应过来,竟是笑了:“木青,你但是在妒忌?”
“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费心的病人!”李舒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轻手脱下刘庄的外裳,想要检察伤口。可就在她的手触及刘庄的里衣时,一只大手再也忍不住,抓住了柔嫩的小手。
李舒赶紧收回了手,转过身去,热气腾地上涌,脸上红霞一片:“我没有。”
“为甚么?你清楚在乎我,为甚么不肯意嫁给我?”刘庄猛地站起家来,逼近李舒。
傍晚时分,北风停了,满地银装素裹,周遭喧闹非常。
“你……”,刘庄还欲说些甚么,抬了抬手,毕竟还是在陶润的搀扶下分开了。
“我不会成为太子妃的。”
“归去躺着,乖乖养病。”李舒道,语气像极了哄孩子。
接过木匣,李舒的心却沉了几分。这碧黄草受汉朝皇室世代供奉,如果刘庄端庄得来也就罢了,可若刘庄动用了甚么不成告人的力量获得的,就这么等闲给三七用了,如果他日被故意人晓得了,难道祸端?
在当代糊口了十八年,李舒却自认没见过这般厚颜无耻、又自发得是的人!此时听了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慌不择言:“翠铭也看过,太医也看过,你如何不让他们卖力?”
刘庄的小诡计得逞,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却没筹算放过这个小女人,持续语出惊人:“木青,孤的身子你已看过大半,是要卖力的,容不得你狡赖。”
刘庄一眼就瞥见了泪光盈盈的眸子,心中出现心疼:“哭甚么,你又不是头一回见到这伤口。”
话音未落,李舒便被卷入暖和的度量,刘庄紧了紧手臂:“木青,我好高兴。你放心,孤会安排好统统,让你名正言顺成为太子妃。”
李舒看向那惨白如纸的俊脸,毕竟不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