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你说,你的情意?”
程嘉牧:“是,没错,我喜好你,我也不晓得为甚么,能够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说出来感受舒畅多了,程嘉牧欢乐地吐了一口气,持续:“每次略微表示,你都要提示我,我应当记得本身是甚么身份,不就是被你包养吗?现在老子不干了!”
程嘉牧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挂架,又看了一眼手里拿着浴巾貌似无辜的霍逸,硬着头皮说:“感谢啊。”然后接过了浴巾。
程嘉牧感觉本身的脑筋被掏空了:“等等,你说你喜好的人是谁?”
程嘉牧:“我晓得你们恩爱了,如果想要秀,请到别的处所秀,微博啊、朋友圈啊,或者跟其他单身狗,为甚么必然是我?成心机吗?我的情意你莫非不明白吗?看不出来吗?”
霍逸一脸猜疑:“?”
霍逸见那洗的白白净净的青年,一双标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玛丽苏神剧的女配角看,顿时有点不爽,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此次是植物天下。
程嘉牧木着脸:“不可!”霍逸不幸兮兮地说:“我很快就洗完。”程嘉牧把他推出了浴室,关上门:“不可就是不可!”霍逸被推出门,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一点也不像一个方才吃了闭门羹的不幸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