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本身都没法做到,那于言真的能做到吗?
“好吧,我快洗完了。”秦牧秋抛弃浴巾,又去花洒上面草草的冲了一下,然后才发觉刚才颠仆的时候,本身的小腿和手肘都磕青了,刚才没有发觉,现在倒是有点觉出疼了。
秦牧秋无从否定这个究竟,就像个玩火的孩子,把火势撩起来以后有些萌发退意,可恰好又节制不住火势。
于言眉头一皱,渐渐松开了抱着秦牧秋的手,然后几步跨进浴室拿过秦牧秋的寝衣帮对方穿上。全部过程他都一言不发,但是秦牧秋留意到他的阿谁部位也已经起了窜改,只是面上一向不动声色罢了。
于言拉着他走到沙发上坐下,让他等本身一会儿,然后起成分开了房间。几分钟以后于言返来,手里拿着本身的钱夹,他当着秦牧秋的面把钱夹翻开,从里头取出了两张便签。
是那句“他硬了”。是那句“他硬了”,没想到一句负气耍赖的话,竟然让于言留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