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承放到手里掂了掂,低声问:“她还在吗?”
早在午间歇息的时候,闻萤收到林谨承的信息,问她下了班如果没事,能不能等他一起回家。
林谨承低眸一笑:“那就是动过保险柜了,我把文档暗码换成她的名字,保险柜的暗码她必定能猜到。”
蓦地记起林谨承返来时淋了雨,换过衣裤,闻萤不抱但愿地走到里间,却被立在床头的保险柜转走重视。
“她妈妈被我逼走了,这笔帐不跟我计算,不是她的风格。”
别人走得干脆,留下一地狼籍给闻萤打理。
早晨约了观光社的经理用饭, 林谨承九点多返回鸿海, 与一场大雨不期而遇。
等氢气球一样飞高飞远的认识重返身.体,闻萤捶他一拳,他厚颜无耻地把衬衫解开,抓过她的手,笑声猖獗:“随便摸,不要钱,都是你的”。
两人唇齿胶葛难明难分,闻萤被他抱起来,坐上桌子。
这间办公室在走廊绝顶,两面是墙, 两面是落地窗。窗外的夜景被雨水冲刷为恍惚的色块, 湿冷的雨滴敲打玻璃沙沙作响。
林谨承手臂一挥,桌上的东西哗啦啦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