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凌浑身一颤,一时候嗓子一堵,甚么话都说不出,氛围顿时变得严峻而难堪,统统人都抖了一抖,先是八王爷和三王爷的对峙争斗,现在却嫁了一个东方曜和月凌殇,全部都城,除了月皇外,四个最有权势的人都在这里开口了,实在令人不得不提心吊胆,明天产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墨君凌唇角一勾,凉薄冷酷:“就算有,皇弟也没有证据,难不成任何一名奸臣被搜出罪证时只要高呼一声冤枉就能获得幸免?现在龙袍确确实在地摆在面前,罪证在此,大众可见,只怕要先将皇弟拿下才气服众了!”
墨子渊眸光一变,斜睨着他,嗤笑一声,冷声道:“此事因何人而起,想必皇兄心中比谁都清楚!”
“皇弟。”墨君凌嗤笑一声,“罪证在此,你另有甚么好说的?就算是栽赃,那也要有赃才气栽啊。”
墨君凌愣了愣,不着陈迹地扫了一眼面露讽刺之色的墨子渊,悄悄稳了稳心神,说道:“想必是他们急于替父皇校订视听,抓捕逆贼吧,皇弟何必如此急于一个解释。”
“事因皇弟而起,皇弟天然要给在坐众位大臣一个解释的。”
可爱……墨子渊攥紧了拳头,眼底一阵愤恨,笑带薄讽,眸光半眯,语气遽沉道:“看模样皇兄是笃定了这龙袍是本王私藏,就算是在本王的府邸被搜出又如何,一样不解除有人用心谗谄本王的身分!”
“方才曜所言极是,你们身为父皇的暗卫,却对皇兄的只字片语唯命是从,乃至在未获得父皇号令的环境之下试图抓捕本王,这类情势,皇兄是否该给父皇一个解释?”
一语令民气头一震,世人惊奇转头,只见那双本来暖和的双眸似是化作了两柄森冷的利剑,令人不敢直视,这是除了皇室中人以外,他们从未自旁人身上感受过的无上严肃。但转念一想他所说得也很在理,暗害的事情清楚是墨君凌提出,且特地找了证人作证,为何又俄然偏转话题引回了龙袍一事?莫不是有何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