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嫔微微挑了挑眉毛,望着墨君凌,仿佛是在等候墨子渊被正法,再来戳穿墨君凌,冒充替墨子渊昭雪,让墨君凌一样堕入万劫不复之地,到时候,岚妃痛失爱子,必然哀思欲绝吧,本身在顺势做做好人,送她们母子团聚。而她的手上还攥着皇后的把柄,岚妃身后,这协理六宫之权,就是她的了。
墨子渊冷冷一笑,他就推测墨君凌会火上浇油,唇角微扬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本王倒不知,皇兄的动静是从何而来?”
“胡言乱语!”岚妃一拍坐位猛地站起家来,纤细的身子仿佛略不留意就会被风折断,美目中迸射出凌厉的寒光,“墨君凌!你这是血口喷人!本宫从未做如许的事,更未与子渊同谋过这些!”
“皇弟。”墨君凌出言打断,唇角一勾,“这铁证如山摆在面前,你另有甚么好解释的?幸亏父皇待你如此之好,你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儿臣起疑之际也猜想皇弟或许在东宫,谁知儿臣屏退侍卫进入东宫时,却听到……皇弟在与岚妃娘娘同谋篡位之事……”墨君凌说到这里主动停了下来,唇角扬起一抹甚是对劲的笑容,大脑飞速转动,十指伏地,清楚感遭到来自琉璃地板的冰冷。这皇宫的糊口又何尝不是如此令民气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纯真之人只会沦为旁人的垫脚石,永不翻身!
这……墨君凌的眼神有些躲闪,不知为何,一对上墨子渊那双闪动的眼眸,他就有一种统统罪过都无处遁藏的压抑感,慌乱道:“本王如何得知就不劳皇弟操心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如此措置皇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