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凰内心微微一痛,田书诚,他的行动怎当得起“诚”这一字?她一抬眸便看到丽娘因长年做针线而扎得尽是血眼老茧的手指,另有饱经风霜并透着阵阵凄伤的脸庞,而这时丽娘已经朝芊凰和东方曜施了一礼,带着小男孩率先分开了雅间,那根凤钗则搁到了身侧的木桌上,轮转着赤金色的光芒。
丽娘很快就咬牙追到那喜轿最前边,小男孩也跟着抹眼泪,不幸兮兮地望着那穿戴整齐的新郎官,穿着构成光鲜的对比。而本来正东风对劲的公子在看到丽娘时,神采当即阴沉下来,上马一脚踢在丽娘腹部,厉声喝道:“你这个贱人,本公子清楚不熟谙你,你竟想在这大喜之日讹本公子的钱,真是不识汲引!还不快滚!”
“先看看再说吧。”芊凰将茶盏悄悄放到桌上,她也不是打动之人,因两国比试的原因,街巷里人群来交常常,甚是热烈,还没弄明白事情走向自是不能冒然行事,先察看察看环境再说吧。
女子莲步轻移,面色倒是非常凝重,白净的脸上带着一丝与婉约的面貌的不符合的肝火,冷声道,“都给本蜜斯停下!丽娘的死,田公子必必要给个说法,不然岂不是让人说我月国官方没有国法,天子脚下一名小小的六品官员也敢为虎作伥!”
这时,上面一阵唢呐锣鼓的声响从远到近,这敲锣打鼓声非常喜庆,模糊还异化着很多人的谈笑声和私语声,芊凰见状起家翻开窗帘,只见鸿宾楼下一大队迎亲的喜仗队正缓缓行进着,在那喜仗步队的最火线,一名约摸二十七八的年青公子正穿戴新郎喜袍,举头骑马走在街道中心,行人纷繁让步。
“八成是,看来这田书诚真不是东西,竟然丢弃妻儿谋财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