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连捎信都没有,出了甚么急事?”芊凰面无神采地把话接过来,双眸谛视着月凌殇的脸部,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不天然。
“五今后,是姐姐的忌辰。”
“不知。”直截了当,毫无周旋的余地,干干脆脆地两个字,让月凌殇微微一怔,也不得不收起这副慵懒的模样。
“灵犀,你有没有,看到甚么东西?”芊凰蹙了蹙眉,她总感觉,有甚么东西一晃而过,却让人看不逼真。
“三姐倒是嘴硬得很啊。”芊凰微微俯下身子,看着楚芊兰满头的盗汗和死忍疼痛的神采,嗤笑道,“我也不想难堪你,只要你说出来,我能够放过你这一次,可你如果不说么……”她顿了顿,嘲弄道,“不知三殿下对一个满身瘫痪的女子感不感兴趣……”
“你们先下去吧,我和月少爷有话要说。”芊凰屏退了二人,悄悄将门拉上,与迎兰苑分歧,温暖的阳光洒进敞窗的小屋里,为精制的装潢平增了几分暖意。
“看来以往是mm高估三姐了。”芊凰嘲弄地扬了扬嘴角,看着楚芊兰愈发阴沉的神采,笑道,“原觉得姐姐算是mm的一个敌手,未曾想,倒是这般不堪一击,真是无聊透顶。”
“但是蜜斯……姨娘她已经归天了,你……”
门外,灵犀不断地盘桓,低着头喃喃自语,时不时听着从门内传出来的打砸呼啸声,一个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忌辰二字一出,芊凰的神采瞬时候一变,眼底掠过一抹浮光掠影般的伤痛沉重,樱唇微微颤栗:“琉姐姐的……忌辰?”她竟然忘了,这个因她而死的不幸女子,她本应是天之骄女的,倒是在一座孤岛上了此平生,乃至连最引觉得傲的皮郛都没有留下……
芊凰微微挑了挑眉,顺势坐到另一边冰冷的床榻上,看着在一边呆若木鸡的明珍,嘲笑一声:“说吧。”
“楚芊凰,我不会放过你的……”
楚芊兰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下断指的疼痛:“实在关于这件事,我晓得的也未几。娘亲生前只与我断断续续地提过几次,四姨娘的死……只是个钓饵。”
“啊!”楚芊兰痛得仰到了椅背上,衣衫已经脏的看不出原色,左手食指已经软成一块肉皮,大声叫道:“我听不懂你在说甚么!你娘亲的死……不是上一代人的秘事么?!”
“不必多虑,他必然会帮我,等我出去,楚芊凰必然讨不了好,她下在我身上的毒,只要一时不致命,见到了那人,就算不得甚么了。到当时,我必然要她把我受的苦百倍了偿!”
森森白骨,凄绝笑容。一幕幕,倒映在芊凰脑海中,动员起一阵扯破般的剧痛,阵阵囊括心底。
“为何我就不是来与你话旧的?”月凌殇挑了挑眉,看上去表情不错,眼底掠过一抹促狭的笑意。
“我也不晓得,娘亲没有和我提起过这个。”楚芊兰遗憾的摇了点头,持续说道,“当年的事,定国侯府不过是娘亲的挡箭牌,真正拿出那种毒毒害四姨娘的人,是我娘。”
固然顾雪英与她毫无干系,可倒是这具身材的生母,她的潜认识里,早已把这位没有见过面的妇人当作了母亲,占了楚芊凰的身材,有些事,还是要替她调查清楚的,不然她如何有资格用这具身材如此萧洒的活着?
“蜜斯……”半晌,明珍才怯生生地开口,“你真的……”
“这毒……”楚芊兰另有些担忧芊凰下在她身上的毒。
阴冷的烛光摇摆,忽明忽灭烛焰映托下,一张惨白无色的面庞上尽是寒意和阴冷。
“三姨娘是从那里获得的那种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