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行动让东方曜眼里闪现出一抹失落,但很快被庞大的神采所袒护,他和顺的扯动嘴角,勾出一个同昔日无两的笑容:“客气了。”
“算了。”看到她纠结的神情,东方曜满腹的苦涩漫漫堆积起来,薄唇上扬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你如果难堪的话,大可不必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就当……只是做了个梦吧,醒了,统统还像平常一样。”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那让这场梦美满些又如何?
芊凰怔了一怔,面色微微一变,福身道:“晚晚不知少爷在说甚么,你我身份差异,本就应当以礼相称……”
二姨娘的事……或许是她比来太累了,想太多了吧,不过倒也不得不防。
幻境一场?他的笑容像水面上俄然绽放的红莲般炽热,扯破般的苦痛,却又妖魅得令人堵塞,另一层含义却又意味着苦涩与残暴,致命的孤傲,让她感到一种心疼,像一丝心底永久化不开的痛,恍若一只无形的大手,深深地勒紧了她的脖颈,堵塞到令人肉痛。
他俊美如冠玉的容颜异化着几分担忧,稠密如羽扇的睫毛悄悄的颤抖,像半夜里舞动的小精灵,在丛林深处丢失了回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