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始终冷着脸,不言语,一个字都不说,但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乱了,乱了,果然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天然是信云依的,可他千万没有想到的是,情势竟然会急转而下,那男人竟然将事情说得如此逼真,乃至,让二姨娘无言辩驳。
芊凰不着陈迹地蹙紧眉尖,此人的话,固然大要上仿佛在帮二姨娘辩白,但是却字字句句将二姨娘和他的奸情作实,也是字字句句都将二姨娘推入那万劫不复之地。
仿佛二姨娘真的做了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三姨娘“她她”了半天,愣是甚么也没说出来。定国公望着三姨娘心急如焚恨不得将事情和盘托出的模样,嘴角一勾:“本公记得,常日里,你并没有如此拙舌。”不然也不会生出楚芊兰那般心机周到的女儿。
二姨娘被这男人气得胸口不断起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怒声喝道:“表哥,你……你为何要如此诬我明净?!”
仿佛为了适应三姨娘的话,那低头伏在地上的男人,猛地抬开端来,直直地盯着二姨娘,与三姨娘一唱一和道:“国公爷,依儿肚子里的孩子,确切是小人的,还望国公爷成全!”
听了楚芊兰的话,本来跪在二姨娘身边的男人赶紧转过甚来,对着定国公不竭叩首:“国公爷,依儿前些时候被国公爷萧瑟,内室清寂,才叫小人来陪她共度良宵,而现在,她已经有了小人的孩儿,孩子是无辜的,还望国公爷能够宽弘大量,听任我们伉俪二人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