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宸愣了半晌,忽地禁不住大笑起来,全没半点妖孽之气。边笑边还兴趣勃勃地戳戳,软绵绵的一团,跟棉花糖似的。他向来对毛绒绒的东西没有抵当力,忍不住在那耳朵上舔了口。
谢瑾宸嫌弃隧道:“太脏了。
舒白也插科讥笑起来,“不是被你捏着吗?”
谢瑾宸桃花眼里泛着邪气,慵慵诱|惑,“那日在古豳国遗址里,你的耳朵不是假的吧?再变给我看看,嗯?”
谢瑾宸眉头深蹙。
本来是猜灯谜的,猜中了便可送灯笼。
谢瑾宸俄然伸手捏住他的耳朵问,“你的耳朵呢?”
谢瑾宸又问,“还要甚么?”
“是假的。”
谢瑾宸挑了挑眉,一手按着他的肩膀,白净苗条手指沾了酒液,含混地在他唇边打转,将那唇涂抹的愈发津润,而后探入舒白的唇齿之间,挑逗着他的舌尖。
本来彻夜是本地大户家迎亲,故而满河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