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使南北不会术法,也看得出来,这“罪”字并非用浅显的烙铁烙上去的,它仿佛被施下了甚么咒印,周而复始的发作。
内修未善忍哀号,生存淹蹇叹盘曲。
“我巴望达成夙愿,也巴望摆脱。”
谢胤并未置声。
幸有初心未曾灭,老来笔底做痴婆。
深冬腊月,弱水呆滞不流,多么酷寒可想而知。但是这个女史客没有一刻游移。
这是谢笠的诗,她曾千方百计汇集过。
南北大惑不解,想去阿谁山头看个究竟,只是离得太远,非一时能达到。
“是一只白龟将你驮登陆。”
“那边是弱水的泉源,冰雪熔化后,构成红色的水,注入到弱水里。”
日影渐斜,傍晚到临,谢胤对她道:“今晚你且在山洞里安息,早晨不管听到甚么,都别跨出山洞,明日我带你上山,看望你想晓得的奥妙。”
谢胤道:“固然弱水连羽毛也浮不起,但白龟却能在此中畅游。传说随侯晏武生来便有白龟卧顶,而你父女有恩于随侯,想来本日之事源于随侯也未可知。”
一管青竹笛、一身青蓑衣,一双木屐鞋,行遍山川,赏尽风月。那是江湖传闻中的着笠公子,也是她与父亲的仇人,固然她从未见过他。
弱水的重力一点点加深,她的腔调倒是轻松的。
这时,南北发明他的后背上,鲜明烙着一个“罪”字!
南北被面前的气象迷住了,然后俄然间这些羽族的翅膀像被甚么无形的东西斩断,轻巧曼妙的身材从九天之上坠落下来,刹时摔成齑粉!